“你看到的並不見得就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們都不要斷章取義好不好?”
斷章取義?陶化蹭地火了,“我斷章取義什麼?我說什麼了?你的事與我有什麼相關?我有管你毛了嗎?易主任您最好還是去看下精神科吧。”陶化氣得手都在發抖,之前他強迫他的事,他就當被狗咬了幾口,已經打算既往不綹,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別再來招惹我,但是最讓陶化怒不可遏的是,這老禽獸在插了他之後,居然立刻用那根淫棍去捅其他人的□!!
易執看他氣得渾身都在抖,一面開心一面擔心,開心的是小潑皮氣成這樣說明還是在意,擔心的是他彆氣壞自己,忙走近要安撫他,但還沒開口,就被陶化一杯子砸住,“滾!”
陶化砸了一個杯子不夠,把手邊能砸的東西全砸過去,包括抱枕,易執閃得好不辛苦。
陶化點頭,道,“行,你不滾我滾!”
被易執拉住。
“放手!”
易執沒放,他想跟他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但陶化從頭至尾就不給他這個時間與機會。
所謂物極必反,陶化暴怒發洩之後,反倒平靜,淡淡道,“放手!別讓我覺得自己太賤。”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7 章
27
陶化撂下那句話後,易執沒再攔他,陶化被弄得半點玩的興趣都沒有,也沒跟朱郵講,直接打車回家,洗了個澡吹乾頭髮,躺上床時才十點不到,陶化不敢關燈,安靜與黑暗是他的魔魘,會將他拽進無邊沉鬱中。開著電視,翻了本玄幻小說出來看,折騰到半夜才勉強睡著。第二天自然沒能起早,抵達手術室時已經七點半,按了門鈴等了半天門都沒開,正要再按,已經有一隻手越過他的肩,將感應鑰匙扣放在感應鎖前,一聲脆響之後門開了。
陶化沒回頭,直接拉門進去。他感覺得出來那是誰。
經過前臺順道拿衣服,卻發現兩個衣服框空空如也,一件手術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