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浴室看過了?你看到你的相好被我強上了很憤怒很不甘心?”挑釁地勾起嘴角,龍銳囂張地笑了起來,夏佑風一聽他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一記重拳就直接砸在了龍銳的臉上!
第二十章
夏佑風這一拳用了全力,龍銳只覺得臉頰上一陣劇痛,隨即整個人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也許是因為他剛才經過一場劇烈運動,又或許是因為他現在沒有心思去抵抗夏佑風,只知道這一下摔得非常厲害,他一下子甚至有眼冒金星的感覺。
“你這個混蛋,虧他為你付出那麼多,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夏佑風蹲下身,一把提起龍銳的衣領大吼了一句,他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不要紀凌文再這樣默默地忍下去,也不要龍銳再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地繼續去誤會紀凌文。
感情說到底是兩個人的事,可是他們一個隱瞞一個誤會,這樣下去,他們誰都不會快樂。
也許是失去過這種感情的關係,夏佑風覺得現在的自己異常衝動,他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這樣的悲劇繼續上演。
“你說……什麼?”龍銳抬起頭,在一陣暈眩後看清了夏佑風臉上的憤怒和衝動,腦子裡一時之間不能理解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為我付出那麼多?什麼叫我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他和我表叔的事是為什麼你知道嗎?”看著龍銳疑惑的樣子,夏佑風慢慢鬆開了緊捏著的衣領,他有些疲憊地在龍銳身邊坐下,腦海中想起剛才去浴室找紀凌文的樣子。
因為下午是被夏輝突然拉去娛樂室,所以他沒來得及告訴紀凌文,趁著中途他們鬧得厲害時他跑了出來,結果在餐廳和牢房都沒看到紀凌文的影子,便想著去浴室找。
卻沒想到,當他走進浴室,看到的卻是紀凌文狼狽地倒在地上的影子,背上斑駁的吻痕和牙印,還有他兩腿間正往外溢的紅白相間的液體,那一幕深深刺激到了夏佑風,他猛然想起剛才過來的路上,似乎在轉角看到龍銳慌忙離去的影子。
在這個監獄呆了好多年,夏佑風並不是第一次看到被人強暴的男人,但是以往他總是可以面無表情地走過只當沒看到,但是這一次,紀凌文掙扎著站起身的樣子和他臉上隱忍的表情讓他覺得無法忍受。
為什麼要對這樣的對待逆來順受,為什麼要把一切的負擔都抗在自己身上,他紀凌文也只是個人而已,他哪裡能夠抗得了那麼多呢?
所以夏佑風從浴室奔了出來,沒有去扶那個殘破的人,他腦子裡都是要讓龍銳知道真相的衝動,再也裝不進其他。
“為什麼?”怔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的龍銳愣愣地問著,深邃的雙眼中滿是驚訝,之前紀凌文一直不肯提的原因,原來夏佑風早就知道了嗎?
“因為我表叔拿你威脅他。”
“你說……什麼?”瞪大了眼睛,龍銳驚訝地看著夏佑風,他之前也想過很多種可能,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是因為他的關係。
夏佑風轉眼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憐憫,“你以為你之前把我哥打成重傷,我表叔會放過你麼,雖然因為你爸的關係,他不敢明目張膽地動你,但是背後搞些小花樣還是易如反掌的。”
見龍銳瞪大著眼睛接不上話,夏佑風繼續說:“你昏迷的那段時間,紀凌文被關了禁閉,表叔跟他說,只要在你的藥裡隨便加點什麼你就會變成植物人,如果不想他那樣做,就讓他玩。龍銳,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紀凌文為什麼會答應表叔的要求,他看上去並不在乎你,但是為了你,他什麼都忍了。而且你醒了之後那樣對他,他都堅持著不肯告訴你真相。”
夏佑風並不是多話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遇上紀凌文這件事,他就是沒辦法放著不管。他知道紀凌文有他的矛盾和困難,但是他不希望他什麼都不說地把一切都抗著。
龍銳已經被夏佑風的話震驚了,他死死瞪著眼睛,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說,因為只有你,願意為了他付出生命。”很久之後,夏佑風皺著眉淡淡開了口,他說完之後站起身,神色複雜地看了龍銳一眼,便轉身走了出去,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完了,省下的,就看龍銳和紀凌文自己了。
紀凌文從浴室搖搖晃晃地出來時已經是龍銳離開後近一小時,渾身上下的骨骼都叫囂著痠痛,後庭更是痛得他幾乎無法順利行走,他的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下唇腫著,還隱隱有些滲血。
他狼狽地拿著東西回牢房,不過短短5分鐘的路程走得他痛苦不堪,好不容易挪回了牢房,他幾乎是一走進去就疲軟地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