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兩個人沉溺於對方溫暖如春的目光中,希望這個夜晚永無盡頭,希望相愛的腳步永不停止。
作家的話:
番外五 那一年之金律的夢遺
這一年,是金律被送到國外的第三年,金律獨自在外生活,由於假期不得回家的禁令,已經令年少的他深深地體會到每逢佳節倍思親的含義,節假日的時候格外的想家,想念家中的溫暖氣息與香氣四溢的豐盛菜餚。
在寂靜無人的夜晚,金律抬頭望向天際的那輪明月,不知道遠隔千里的家鄉是怎樣的天氣?庭院裡那條蜿蜒的小路兩旁的株桂花樹開花了沒有?父親是不是又喝得爛醉如泥?今天的晚飯,王媽做了哪些可口的菜餚?那張清秀的臉龐是否依然稚嫩?
回想起故鄉的那些人與事,金律不由黯然神傷,拿起桌子上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因為內心的苦悶與寂寞,令他頹廢不振,憤悶的情緒無處宣洩,他學會了喝酒,學會了尋歡,學會了放縱。
十五歲的金律已經偷嘗過禁果,物件是一個比他年長三歲的外國洋妞,名叫瑪麗絲,豐滿的身材與豪放的作風令金律得到了不少的快樂,但是這種快樂是短暫的,是僅限於身體上的,激情過後,他的內心依然倍感孤獨,寂寞在心像空曠的荒地,寸草不生。
金律百無聊賴捧著酒瓶,要不要去找瑪麗絲happy一下,可是happy以後呢?不是還是同樣的寂寞空虛?找瑪麗絲的想法立刻被金律否決,很快喝完了一瓶酒,金律起身去洗漱,還是睡覺吧,睡著了,就不會有那些討厭的煩惱了。
金律閉上憂鬱的雙眼,終於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中,他回到了金宅,看到黃燦燦的桂花開滿了枝頭,在清風的吹拂下,飄來陣陣花香,令人心曠神怡,令金律最為興奮的是站在桂花樹下的那個身影,白衣白褲,清爽怡人,如花的笑臉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金律欣喜若狂地跑過去,將銀赫抱在懷裡,“赫,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銀赫將臉埋在金律的懷裡,緊緊地抱著金律。
“好棒啊!我終於回家了!終於可以看到你了!”
“是啊,我好開心!”銀赫拉著金律的手,雀躍地說道。
興奮的兩個人拉著手,在金宅的偌大庭院裡不停地奔跑,歡聲笑語隨風飄散……
第二天,晨光灑進室內,曬得金律的身上暖洋洋的,金律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嘴角輕輕揚起,做夢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昨晚他在夢裡回到了金宅,看到了銀赫。
金律起身要去衛生間,感覺自己的下身黏黏的,脫下內褲,看到上面沾著的白濁的液體,昨夜自己居然夢遺了。
金律第一次夢遺是他十四歲那一年,夢遺是男性性生理成熟的標誌和現象,接著金律學會了自慰,用右手來解決自己偶爾湧動的情慾。
精滿則自溢,壓抑的性慾望自然的流露,已經一週沒找瑪麗絲了,看來今晚要找瑪麗絲洩洩火,想到瑪麗絲,金律的動作突然停頓,因為他想起自己後來做的另一個夢,夢見自己和瑪麗絲在床上翻雲覆雨,瑪麗絲狂野地扭動著腰身,淫蕩地大叫,讓金律插得更深些。金律按住她的腰,發起猛烈的衝刺,插得瑪麗絲呻吟不止。
突然之間,瑪麗絲的臉變成了銀赫清秀的面龐,銀赫雙目含情,微張著粉唇,嬌吟從誘人的粉唇中不斷逸出,金律心潮澎湃,激盪不已,咆哮著噴射而出……
為什麼會在那種情形下,夢見銀赫呢?金律十分不解,迷茫地望向窗外。
其實,夢是潛意識的顯現,是我們內心世界的真實流露。只是少年的金律並沒有認識到這點,沒有意識到對於自己來說,銀赫是與眾不同的。
番外六 那一年之動植物園
那一年,銀赫十六歲,金律二十歲。
火熱的八月剛剛過去,迎來了金秋的九月。
一個秋高氣爽的星期天,晴空萬里,一輛黑色的寶馬在動植物園的門口停了下來,從車裡走下來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金律戴著黑色的棒球帽,背著雙肩揹包,裡面裝著各種零食、水果、飲料、溼巾、紙巾等物,反觀銀赫兩手空空,輕裝上陣,金律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銀赫的後面。
銀赫穿著天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T恤,戴著白色的棒球帽,清爽怡人,秀麗的面容加上清新的打扮,令人眼睛一亮。
金律看著前面的銀赫,心情十分舒暢,覺得今天的銀赫朝氣蓬勃,就像頭頂的藍天一樣澄淨明快。
銀赫腳步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