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看來北昨晚還真在我們這裡過夜了。
吃過早飯沒多久,就見北興沖沖地走進來。他的手裡拿著兩件飾物,一件是黑色的約20厘米寬的項圈,一件是銀色的腳鏈,腳鏈上還掛著同色的珠子。
“你們過來。”北朝我們招招手。
一到北的跟前,他就把那項圈往藍虞脖子上套。
藍虞別過頭,想來是不願意帶上那個項圈的。
“乖。”北只是輕輕地拍了藍虞的臉一下,還在反抗的藍虞便轉過頭來。
低頭笑著自己,北就算比其他人再好,他終究是這性奴集中營裡的一員,而且他還是呆了1 2年,我們又怎麼能反抗得了他。
很快那黑色的項圈便套上藍虞的脖子,藍虞甩甩頭,好象不太能適應那項圈。
“真漂亮。”北的眼神又開始興奮了,手指撫過那套上項圈的脖子,“果然漂亮,沒有人比虞更適合這項圈了。”
我相信藍虞臉上的不滿之色雖然閃得很快,但北絕對看到了。只是我沒想到藍虞會有反抗的情緒出現,我還以為他的字典裡已無反抗二字。不過藍虞的反抗時間太短了。
“來,伶坐下來。”北弄好了藍虞,便轉向我。
聽話地坐下來,我知道北要幹什麼,伸出腳,等他為我套上那腳鏈。
“起來走走。”北站起來,單手撐著下巴。
“叮叮噹噹”的聲音在這三人的屋子響起,我滿頭黑線地盯著腳下。
“北,你真的要我帶上這個。”這個東西帶上身上,一則娘們,另則以後想逃跑都不能了。
“嗯。很適合你吧。
“平常不用帶吧。”我帶著僥倖的口吻問他。
“不行,帶上去就拿不下來了。”北聳聳肩。
“什麼!”我趕緊彎腰要把那腳鏈拿出來,果然如北所說,那腳鏈是死扣,扣上就拿不下來了。“怎麼可以這樣。”我喃喃道,這樣以後不就是完全在他們的監視下了。
“你們的主意?”我大著膽子問了這一句,就見北搖搖頭。
“沒,覺得跟你們很配就叫他們幫我弄來了。”北笑得依舊興奮。
我抬頭看藍虞他也在扯那項圈,可跟我一樣也是扯不下來。我站起來走到藍虞身邊,一手環上藍虞的腰,身體也跟他來個親密接觸,臉頰摩擦著藍虞的臉頰,我回頭輕笑著對北說道,“北,我覺得你該看醫生了。”
“也許吧。”很明顯,對我的諷刺北根本就不在乎,反而在那興奮的說,“就是這樣,你們現在的姿勢真好。今年最後一次選秀,你們能參加的話,絕對能一起出去。”
鬆開手,我往外面走去。
“虞,你跟伶在一起,今天起,你們兩個都必須在一起。”北在後頭說道。
我回頭看他,張張嘴,想問他為什麼,最終還是閉上嘴,反正不管答案是北的惡趣味,還是那些人的要求,對我們來說意義都一樣。
“還要牽手。”北又追加了一句。
藍虞已經走到我身邊了,聽到這句話,便牽起我的手。由於無須在模仿他,走出大門後,我便問藍虞,“北再這樣下去,會變成瘋子吧。”
“不會。”
“你會說話啊。”我恥笑他,我還以為我又得一個人在那唱獨角戲,沒想到一向視聲如命的藍虞也會回應我。
藍虞回頭看了我一眼,那嘴又死死合上了。
向上翻了個白眼,我大步往前走,這樣藍虞不得也加大步伐。
“虞。”還在疾走的我們,被一個人攔下,我抬頭看,卻是麒。
“伶。”麒隨便看了我一眼,便走到藍虞身邊,接下來麒一直走在藍虞。應該是來找藍虞的吧,但因為我在旁邊不方便講話。不過他應該知道我跟藍虞的事,這樣還來找藍虞,奇怪。我暗自猜測著。
“你不能殺他。”忽然藍虞一句話,讓我猛地轉身看這兩人。
“我知道。”麒的眉頭有些皺起來。
殺他,他們要殺誰?不會是我吧。我自嘲地笑了出來,引來這兩人的側目。
“怎麼?”我停下笑聲,故作疑慮地看著他們。
“伶比剛進來時好看了。”麒忽然誇起我,這讓我的警戒心直往上飆。
裝傻地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我沒有接下麒的話,我在等他的下句話。
麒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接著說道,“育出事的前幾天,我們還見過。”
說到育,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