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維的電話還是段振輝提供的。
“這只是一樁,其它還有種種細微的地方,都非常不一樣,天王似乎……突然惡劣無禮了起來,還會耍脾氣,特別願意故意甩臉子,然後等人去哄。雖然都是小事,但他卻彷彿換了個人一樣。”
段振輝遲疑起來,“也許,以前的溫和有禮都是假裝,他只是原形畢露罷了。”
朱蘭茵搖搖頭,“最重要的,則是他有好久,都不曾當人面唱歌了,要知道,從前虞天王是很喜歡唱給別人聽的。而這所有的轉變,就是從席維出現在天王身旁那一刻,開始的。”
“夏灣的個唱要開了,他到時候就會唱的,現在也許是……壓力大了些?”段振輝擰眉,他不是很願意去懷疑席維。
“但那個人居心叵測,他的藥水非得用嚴導的事業去交換,要挾不成,現在更是冒出一把火,將嚴導的心血化為灰燼。”
段振輝猛地抬頭,“你有證據,說火是他們放的?”
他就算有些欣賞席維,但嚴授綱畢竟是家裡的世交,他要叫伯伯的人。
朱蘭茵微微搖頭,“沒有,也許是我小人之心了,但事情太巧,沒法不這樣懷疑,席維的願望,成真了不是麼。更有甚者,嚴導的腿和瓜瓜落海,僅僅只是意外嗎?席維和這所有的事件,都有聯絡,我不能不想多了些。”
段振輝沉默下去,演播室頂架射燈掉落,後來調查時發現,確有被外力破壞的跡象,而瓜瓜雖說是他媽媽扔下海,幾次三番要害孩子的,也是那個女人,但席維出現的時機,也確實都非常巧。
他的狗是掛了牌子,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成正義使者了,屬於什麼組織,都不會妨礙一些人耍弄陰謀詭計,更何況,那個組織本身,和上頭也不是團結一致鐵板一塊的。
“嚴導的事情,我們放到一邊不去說他,反正都過去了,但那個席維,卻仍然留在天王身旁,”朱蘭茵滿眼關切,“我不想他也像嚴導般,被害得那樣慘。天王的事業,更加引人覬覦,我不知道席維究竟想要什麼,可盛音的歌,是絲毫不下於嚴導電影的寶貴之物,若是失去,豈不是……會要了盛音的命麼。”
段振輝看她這樣擔憂,心裡又難受起來。
朱蘭茵更進一步,蓋上男人的手,輕輕握住,“振輝,替我看顧盛音些,他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正常,一定有巨大的陰謀圍繞在他身旁。請你幫幫他,救救他吧。”
……
夏灣,望海樓中。
為了虞盛音的演唱會不至於成為屠殺大會,席維和大狗都在拼命想辦法。
席維的設想是,他們事先編輯好演唱會需要的歌曲,弄個微型音響,錄進去,戴在虞盛音的脖子上。這樣錄製好的歌曲,直接對著虞盛音手上的麥克,功放出來,就好像是本人在唱一樣,而魚妖孽只要對對口型就成了。
『但是,由於電磁影響,喇叭和話筒挨很近的話,會起雜音啊。』大狗最近也惡補了一些電子方面的知識。
“戰友是萬能的,找他要個不會起雜音並且功放效果一流的微型音響,應該能糊弄過去。”
大魚飄在空中,拼命搖頭。
“咦,你不同意?”
大狗爪子上抓著虞盛音的好幾張CD,歪歪頭,『大魚說,大魚的歌聲絕對不可以那麼弄,現場比CD更加好聽,並且他當眾唱歌時,話筒都是擺擺樣子,音樂會三萬人的場地,他從來都是不用擴音裝置,直接唱的。』
席維嗤之以鼻,“吹牛吧,那得多大的嗓門?”
大魚搖搖魚尾巴,表示絕對不是吹牛,虞盛音就是那麼唱歌的。
席維嘿嘿笑,“沒想到,絹花魚還是魚妖孽的忠實粉絲啊,你之前的形象,還真是一枚名副其實的魚片。那魚妖孽來的時候,你幹嘛要躲呢?衝上去親親抱抱不是更好?別看魚妖孽那副樣子,他其實是個特別喜歡肌膚相親的人呢,你這麼漂亮,絕對會迷住他,沒問題的。”
大魚愣了愣,重重嚶了聲,類似於人類的“哼!”,它嘩啦一聲扭過身子,用魚尾巴對著狗小弟,像在說我生氣了。
大狗則願意相信那個說法,『網上評論都講,大魚是一個現場效果遠遠超過錄音棚音效的歌手,他的現場歌會,是真正的音樂天堂,人一進去,就會徹底沉醉其中,沒有人可以模仿。』
“真的?”席維傻眼。
在遊輪上時,的確所有人都集中到音樂廳裡去了,他和狗哥不方便才沒過去,本來還奇怪,船內頻道也有轉播,怎麼這幫社會名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