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什麼,昨天有這個東西嗎?
這魚藍水晶雕琢成的一樣,非常漂亮,段振輝不由上手摸了摸,涼絲絲滑溜溜,手感真不錯。
“嚶~”大魚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嘿,是什麼玩具吧,一碰還能叫呢。”又摸了兩把,心想也許是席維給大狗買的玩具,類似那種放浴缸中的小黃鴨子般的東西,就是個頭大了些。
“你真好看,這香蕉船平常是你睡嗎,昨晚被我搶了,不好意思。”
“嚶~”大魚又響了一聲。
段振輝有些奇怪,怎麼魚眼睛好像眯了眯啊,真好玩,哪天問問席維是在哪裡買的,他也弄一隻放浴缸裡好了。
只是他的浴缸沒有席維的香蕉船這麼誇張,恐怕放不下,不知有沒有賣小號點兒的。
段振輝從小長在那種家庭,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出生就是軍事化培養,小時候也好,上軍校時也好,在部隊中也好,都沒什麼私人空間,哪怕有想要的東西,也會因為要顧及他人審視的目光,不能買。
一些小時候只是普通喜歡的玩意,這麼多年過去之後,卻始終沒機會得到,但越得不到,就越是喜歡,它們已經成為了最美好的記憶。
而那些童年的遺憾,在成|人後,則化為一種空洞的失落感,叫人拼命想要補償。
段振輝喜歡玩具,喜歡美麗的東西,越是精緻,越是童話般夢幻,他越愛得不得了。
所以,他喜歡朱蘭茵,那個精美到脫離現實的女性,正是他心中的理想形象。
同理,如果虞盛音不是他的情敵,段振輝就很難討厭他,虞天王的外貌,是比朱蘭茵更無懈可擊的存在。
很遺憾,那種假設是不可能出現的,虞盛音是他的情敵,哪怕他為了尊重蘭茵的選擇,願意放手,但也並不意味著,他就會打心底裡祝福他們。
他愛蘭茵,蘭茵愛虞盛音,而虞盛音卻絲毫不在意他們二人的感情。
就像金字塔的階梯,蘭茵在他上面,而虞盛音,則處於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頂點。
他自己,是這場愛戀中,最為底層,也是最為卑微的失落者,沒什麼是剩餘給他的,只有踐踏。
“不能想,一這麼想,就無法面對虞盛音了。”沒人知道,當被那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扣住咽喉,他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真的刀光見血,紓解內心的煎熬。
男人將臉貼著大魚,苦痛地閉上了眼睛。
……
幾小時後,段振輝早已離開望海樓。
席維正把大狗裹在漢堡包裡當成餡料,抱住睡午覺,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幹嘛啊你,不是說了不用還我內褲麼。”
“哪個要還了,過兩天給你買新的,GUCCI的送你一打。”
“說話算話。”席維還沒穿過那麼高階的內褲呢。
“說正事,爆炸案的疑犯找到了。”
“這麼快?”席維大驚,夏灣警方太給力了吧。
“也不看看誰讓他們查的。”段振輝有些小得意。
席維撇嘴,是,是,知道你爹是XX,上次逮條狗還出動幾十輛警車呢。
“說吧,是誰要殺姓魚的,因為什麼?”
“你還是自己過來一下吧,我等你。”段振輝說了個地址,是夏灣挺有名的高尚住宅區。
“你處理唄,我去幹嘛。”
“主要是,這個犯罪嫌疑人,說了些很有意思的話語。”
“什麼?”
“他說,虞盛音已經死了。”
席維一驚,那道驚天徹地的雷霆,他怎麼可能忘記。
作者有話要說:七寶俺又去坐大灰機了,哭~在旅館中沒有餵飽存稿箱君,打滾
飛機折騰得腰疼腿腫就別提了,這次航班人好多的樣子,估計沒空間拿出小電碼字了,萬一俺明天沒更,念在俺今天字數很多的份上,大家就原諒則個,允許俺在這裡請個假吧O(∩_∩)O~
俺愛你們~親親╭(╯3╰)╮俺七寶漢三一定會回來滴
我的犧牲
給虞盛音郵寄炸彈的人,竟然說天王已經死了,他是誰,都知道什麼,目的何在?
出了這種狀況,午覺自然不能再睡,席維和大狗跳上電動車就出門了。
大魚把頭露出院牆,目送他們離開,似乎也想跟著的樣子,但它如今又哪裡能夠出門。看了會兒,輕輕揮動魚鰭,向小狗們道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