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日方長麼。
瞪了緊張兮兮的狗小弟一眼,大狗不悅地表示,他的頭毛都亂成雞窩了,有礙觀瞻,真給它丟臉。
席維一愣,狗哥很少認真給他臉色看,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邊趕忙梳理頭髮,將它們弄得利利索索,席維一邊偷看大狗的臉色,那句涉及到“戰友”這個詞的話語,也只能按捺著不去問,而是將這個疑惑留在心底。
大狗又踩了踩段振輝,它的嘴巴觸在男人的後頸上,因為方才吃糖,它的嘴毛也沾了些糖漿在上面。
這時候,就索性順勢將糖糖們蹭在段振輝的後衣領上,上下左右,仔仔細細蹭乾淨,將自己打點得清爽利落之後,才滿意地離開段振輝的後背,輕鬆跳下地來。
“……”
席維眨眨眼,“狗哥真乖,知道吃完東西要擦嘴。”
“老子的範思哲!”
段振輝暴怒了,這是幹什麼啊,他哪裡得罪這條狗了?它至於將自己上萬塊的襯衫當了擦嘴毛巾嗎?啊?
男人一躍而起,襯衫糊了他一脖子,甜絲絲涼颼颼黏膩膩,幾乎使他都手足無措起來了。
這可怎麼辦啊,他難道必須頂著一脖子的糖堅持一整天嗎?
狗這種動物,太混球了!
大狗得意洋洋地擺擺長尾巴,定定盯著他看,那意思很明顯:來啊來啊,不爽你咬我啊。
段振輝氣結,有那麼一瞬間,他還真想撲上去咬這團毛球算了。
“哎呀哎呀,老段表生氣,俺哥稀罕你,跟你鬧著玩兒吶,來來,俺給你擦擦哈。”席維嬉皮笑臉ing。
我可半點都沒看出來它喜歡我!段振輝在心中咆哮。
再說,你空著兩隻手要拿什麼給我擦?啊?你的袖子嗎?你身上的紙頭就只有鈔票了吧,賠我襯衫是正經啊!
狗這種動物,是很容易就能夠感應到一個人的情緒和心意的,賠錢這種念頭一起,金錢觀念敏感的大狗,立刻就重視起來了。
賠錢?欺負的就是你,拿你襯衫擦嘴怎麼了,沒咬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