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席維不信,上次套在爪子上,還是他和狗哥給幫忙弄下來的。
“真沒事,”狼哈毛絨絨的臉蛋蛋紅成了粉蜜桃,“其實,我仍然是金環的主人,之所以假裝被他奪取了控制權,以及……以及被套上,那完全是示敵以弱的計策。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別看我這樣,我們狼……咳咳,不是,我們狼狗,狩獵起來可是很有謀略的,為了最終將獵物一舉成擒,不管什麼事,咳咳咳……我都能忍。”
這番話,小毛球狗聽得大起敬佩之心,趕緊用狼哈的事蹟當做正面教材來教育狗小弟。
席維嗯嗯嗯點頭,沒錯沒錯,狼哈太厲害了,隱藏自身,在敵人最放鬆的時刻給予最為致命的一擊,真是深深契合特種作戰的奧義。
尤其是珍珍親的情況,他之前的樣子很明顯是一種平凡化自身的偽裝,顯露出真身後,竟還比原本的樣子高了不少。
誰都不知道,如果狼哈咬的是偽身的咽喉,還能不能一擊致命,閃電一樣贏得如此輝煌的戰果。
不過,這真的是真的麼……好可惜,甚至有些難過。
席維摸了摸管奇臻鋒利修長的眉,雕像般筆挺的鼻樑,“珍珍,你怎麼就這樣死了呢,死得還這麼像一個人類,也不現出原形啥的。我還指望著,你和魚妖孽他們差不多,也是個妖孽,然後受了重傷,變回一隻肥羊,軟綿綿白花花的,無助的癱在地上,一邊咩咩叫,一邊哭著看我給你剃羊毛,然後再扔到火鍋中涮羊肉,沾上韭花麻醬,熱乎乎的吃了,大冷天的,不要太爽。”
說著說著,席維不由自主嘴饞起來,認真地舔舔嘴角。
“……”
聽到他這番話的其他人,都止不住無語起來。
你到底有多恨人家管奇臻呢,死都死了還想著吃了人家,比較起來的話,竟還是狼哈那乾淨利落的出手,更顯得溫柔。
冥冥之中,似傳來一聲嘆息,一點金光從管奇臻眉心閃出,疏忽間往遠方投去。
狼哈猛地站直身體,仰天發出高昂有力的長嘯。
“嗷嗚——”
黑沉沉的大地上忽然傳來密密麻麻的騷動,無數犬吠從四面八方層層疊疊傳來,應和它們的犬王。
席維歪著腦袋,“狼哈幹嘛呢?”
毛球小狗穩重地回答:『它在率領狗群圍獵。』
圍獵的是什麼,自然是那隻膽敢逃跑的肥羊。
“珍珍跑了?”
『剛跑。』毛球小狗心想,說不定是被狗小弟嚇跑的。
“哦。”席維興致勃勃地把墨水澆在管奇臻的咽喉上,“那趕緊趁屍體熱乎,給他泡泡水,保保鮮,不然珍珍親長這麼好看,爛了就太糟糕了。”
『……』
毛球狗默默的想,你其實是想說他長得很好“吃”吧。
既然要保鮮屍體,席維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面老冰盾牌撿回來,又重新恢復成冰櫃的樣子。耳朵裡的小狗開啟青銅牌子,往冰櫃裡倒了好多好多墨水,席維便把管奇臻的屍體沉了進去,最後關上櫃門,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滿意。
這回,冰櫃可真的成了冰棺材了,別說,用來裝殮華麗麗的珍珍親,還挺相配的。
當然,他沒忘了叫嚶嚶魚來給冰棺施了咒語,加了鎖,畢竟,這可是屬於他的好吃……不是,好看的東西,不妥善封存起來怎麼能行。
藍色的大魚用魚鰭託著腦袋,好奇地看,“像在醃蘿蔔醃鹹鴨蛋呢。”
果凍二等兵也湊過來看,“醃蘿蔔俺在行,我們將軍最喜歡蘿蔔乾配包子和鹹蘿蔔豆腐丸子了。”
席維得意洋洋地哼哼,“嚶嚶當年也是這樣,只不過醃它用的醃菜罈子是我們家的水井,果果你看,嚶嚶現在能長得這麼可口,那都是我醃菜功夫到位的功勞。”
絹花大魚愣了愣,它覺得自己該生氣,可這事兒……真不知該怎麼認真計較才好。
這時候,外場的圍獵已經結束,席維他們在飛機場時見過的狀元工作犬,從一眾狗群中脫穎而出,飛奔到狼哈身前,穩穩停住,一邊搖尾巴,一邊給狼哈爪子底下遞了塊什麼東西。
狼哈滿意地點點頭,作為獎賞,細細給狀元舔了舔耳朵,舔了舔嘴巴。
狀元渾身一個激靈,高興得不能自已,撒著歡兒地跑回狗群中炫耀去了。
“嗷汪汪,嘿嘿嘿,看你往哪裡跑,你再橫,這回還不是乖乖落到老子爪裡頭了。哼,想抓我,監|禁我,調|教我,還給我帶環,呸呸呸,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