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1 / 4)

小說:頭號情敵 作者:想聊

酒意上湧,這首憂傷藍調幾乎令我落淚。

我靠在他身旁,聽著自己唱這首滄桑的歌,覺得有些不同。我慢慢掰過他臉,渡過唇中酒,深深吻他。

他幾乎瘋狂的回吻。單手卡住我下巴:“就在這辦了你。信不信。”

我噴著酒氣:“你真是在那不勒斯經過傳統教會教育,受保守上流派禮儀教養大的嗎?我記得雜誌上拿你當過範本,我還拜讀,深深折服。”

他說:“我還有來自巴爾幹半島的旺盛效能力,一併可以讓你折服。”

我滑下去,哐當倒地,睡著了。

☆、第四十八章

蔡邵雍大婚前夜,我接到新郎親筆邀請函。

他的助理送過精緻紙盒,依然是與新郎同款,只不過袖口處繡著他和我姓氏首字母的英文縮寫。亦有我的對戒,內側鐫刻著微小的花體法文。一句是:“致永恆的”,一句是:“惟我所願”。

是他請工匠鐫刻。所有不能說的深沉情意,都在這兩句中等我確定。

他說過,要我相信他。

但這兩個字,包含著太過沉重的被動和惶恐的等待。而等待令人疲倦,往往演變成對彼此的傷害。

我過了可以輕易相信許諾的年紀,也害怕許諾。不如在未開始彼此傷害之前,先行離開。

助理手中還有狹長小禮盒,說:“這是房屋鑰匙。蔡先生說也許他不能陪你去看,但每一寸裝修,都按照你的喜好來定。”

他告辭而去,剩我一個人,握著那沉甸甸的鑰匙。

蔡邵雍一早提過買房安家,不在他名下的豪華莊園。而是幽靜小區,單門獨戶,地方也許不會富麗堂皇,但有屬於自己的生活空間。

他希望新婚那夜,亦是同我訂下彼此的誓約。

我坐在沙發,呆呆看著三個精緻禮盒。

我穿上西裝,戴上戒指,靜靜看著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想象如果旁邊站著心愛的人,會是怎樣的滿心歡喜?

我幾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滂沱淚水。

我領教過什麼叫做失去,絕對不能再領教第二回。

但我仍然壓抑不住心中的痛苦,我想去他給我的房子。我想在那裡靜靜等著他。我想相信他。

我錯過一次,沒有做最後嘗試。這一次也許可以,或者可以告訴他,我很愛他。

我曾未說過愛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我想告訴他我可以等,等十幾年幾十年都行。

也許,也許一切不是不可以接受。我可以做情人,做不見光的那個,並且不奢求他會給我很多時間,只要,能經常來看看我就好。

這種想法太卑微,卑微到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自己。

蔡仲勳推門而入。

他手中提著大堆購物袋,琳琅酒瓶輕微撞擊。他疑惑看我,上下打量片刻,眼神越來越暗沉。

我轉身看他。

我說:“他說晚上想見我。”

他看著我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眼中有怒火聚集。他轉過臉,輕輕一笑。

他說:“脫下來。”

我慢吞吞換完衣服。見他坐在沙發一角,雙手抱胸,茶几上擺滿酒瓶。

他臉色陰沉,眼神中都是冰冷的鋒芒:“過來,喝。”

我沉默坐在另一角,兩個人舉著酒瓶,一瓶一瓶對飲。

時針指到六點。

我看了一下手機,他注意到我臉上的猶豫表情,面色更為沉鬱。

他探身過來,伸手箍住我手腕,從我手上取下手機。他腕力很大,五指深深扣住我虎口。

他眼裡有慌張,焦慮,瘋狂,也有一絲試探。

我收回拳頭,甩開他,拿起酒瓶接著喝酒。

我說:“是不是很諷刺。要看著自己最愛的人牽著另一個人的手,告訴她無論貧窮困苦,無論幸福抑或不幸都在一起。”

我說:“然後在另一所房子裡,有一個人也在等著他。等他來說第二遍同樣的話。你都不能確定他說出口時,心裡想的到底是誰?你說,這是不是才叫精神分裂?”

蔡仲勳默默看我。

我喝到半醉,開始脫T恤,半裸上身。

我斜眼看他:“要不要幹一炮?領教領教你的技術。”

蔡仲勳放下手中啤酒,他手在微微顫抖。

我用手捏住他漂亮面孔。他掙脫,我又卡著他下巴,吻他耳垂。吻過他臉頰,輕輕碰觸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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