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們雖然重要,但比起身陷敵營的父親、為寒毒折磨的學長,「我……」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回去呢?」法蘭西斯柯輕笑著:「不要擺出這樣的表情啊,回到西西里島之後,你將過著比你想像得都要富足一萬倍的生活,你的父親也一樣,而且,崆峒派的那個孩子,也能馬上得到解毒……就連、那個失蹤的崆峒派弟子……」
為什麼,有一種什麼事都在這個人的手掌心裡的感覺呢?
莫元咬咬下唇,這個人親切讓人害怕,越是溫和,越是讓人不寒而慄。
「啊、別把我想得這麼壞啊~」法蘭西斯柯心情愉悅地又敲了敲了桌面,管家該隱立刻送上第二支雪茄:「我可不會費事地去綁架一個對我不重要的人,我們黑手黨黨員遍佈世界,想找出那個崆峒派弟子、我記得姓汪是吧?事實上,我們已經有了訊息。」
「真、真的嗎!?可是就連崆峒派自己的情報網……」
「那是因為,黑暗的世界,只有黑暗的人可以找得到啊~」法蘭西斯柯道。
好像……已經沒有選擇了不是嗎?
只要、只要犧牲他一個人……
不,幹什麼說是犧牲呢?跟著這個「祖先」走,自己將過著吃香喝辣享用不盡的人生,這算得上是什麼犧牲啊……
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只要好好把握,不但可以讓父親同樣過著舒適的生活,救回學長重傷的汪典師兄,還可以馬上解開學長的寒毒!
他已經不想再看到學長這麼痛苦的樣子了……
「孩子……」喬大山一頓,「只要你留在古今館,你的父親師父我保證一定救出來,《九陽真經》你龍師父說有辦法,就絕對不會錯的。」
「喬大山,何必哄孩子呢?」法蘭西斯柯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你能保證他的父親救出時,還能維持原狀嗎?你能保證《九陽真經》的下落,一定能知道嗎?不,你不能。」
「不,小元,你要相信師父!」
「他已經十七歲了唷,不是真的小孩子了。」黑手黨教父自顧自地說道:「他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了。怎麼樣,莫元,你怎麼說?」
「我……」
「就算你說要,老張師父我也不準的啦!」
總統套房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一個穿著亮橘色夏威夷衫、戴著嶄新扶桑花草帽的小老頭揹著一個人闖將進來。
「小元!」小老頭背上的少年掙扎的想下來,「你別衝動!」
「學……學長!?」
莫元見是應當還躺在床上動不了的程亞捷,忍不住站起身來要跑到對方身邊去,「你怎麼來了!?你的身體……」
可才一挪動腳步,就發現自己動不了。再一閃神,他腦中忽地讓一片混沌佔據,什麼都思考不了。
「不可以喔,孩子。」法蘭西斯柯眼中精光一閃,不知何時他已經控制住了莫元的心神,「你只能選擇祖父我。」
「太卑鄙了吧!」老張氣得哇啦哇啦:「這是攝魄之術吧!?魔教教主就是靠這種陰險招式讓人就範的嗎!?」
「是……武當派的張鎬吧?」法蘭西斯柯冷冷道:「都自顧不暇了,還管別人閒事?」
「什麼自顧不暇?什麼別人的閒事!小元子可是我老張的愛徒,跟你這種半路認親戚的壞蛋比起來,小元子還是待在咱們古今館,比較合適!」
「我說你自顧不暇,是有原因的。」前魔教教主冷笑道:「二十多年
前的那件事,你認為已經真的過去了嗎?」
「什麼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這世界上任何黑暗的事,都逃不過我的耳目的。」法蘭西斯柯道,「你或許想要忘記,不過你只要介入此事,我就讓整個武當派,歷史重演。對了,現在的掌門是哪位來著,好像,姓高是吧?」
「你!!」老張氣得頭髮都豎了起來:「你不做壞事就渾身不舒服是吧!!」
「哎,或許吧。」法蘭西斯柯輕道:「或許吧。」
……………
剛看電影回來啦~看了哈利波特最後一集,教授的過去實在太感人了,我的目油差點流下來~一三四
趁著老張師父跟對方針鋒相對,程亞捷忍耐著渾身的痠痛走到莫元的身邊:「小元、小元!?」
「放心,他只是暫時失神而已。」曲師父輕道,這原是佟方當年拿手的武功之一,由教主施來,威力自然不同凡響,不過出身魔教的他,也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