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都遭到不測,那該……不、怎麼可以發生這種事呢?絕對不可以!
「既然你們……唔!」
法蘭西斯柯忽地頓了一下,咬住下唇,低頭長呼了一口氣。
「主人?」該隱連忙靠近,「還好嗎?」
「我沒事。」那的聲音淡淡的,「你……讓手下們都先下去吧。」
「……是。」儘管覺得主人明明站在優勢,卻又主動將優勢去除的舉動不合理,但合理從來就不是他的主人的思維,這個人可以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殺死上百個人,卻也會在興致所來的時候,要他把賣毒品的錢,通通捐給非洲的饑民。
「你也是。」法蘭西斯柯又道:「該隱,你也離開。」
「……是。」管家先生對主人鞠了姿勢完美的躬,然後對著手下們做出撤退的手勢,一時間屋裡人便撤了個乾乾淨淨。
這是怎麼回事?
三位師父對看彼此一眼,喬大山代表發言:「法蘭……西斯柯教主,這是怎麼了?」
老張亦跟著道:「又有什麼新的陰謀嗎!?」
「……喬大哥?」
沉默了一會兒,義大利的教父突然喚道。
這樣的稱呼未免太親密了。
眾人覺得奇怪,喬大山卻突然心頭一跳。
這個口氣……他非常的熟悉。
「是我……是我。」前魔教教主抬起了頭,露出一雙蔚藍的眼睛:「我是藍琺。」
「小……藍?你、你們是……剛剛不是說、你去世了……」
「法蘭他,沒有說謊喔。」明明是同一張臉,卻明顯可以感受到極大的不同,「他是真的以為我已經死了,我也以為我會死,不過……事實證明,我也只是沉睡了罷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眼睛的教主露出了一個悲傷的微笑:「我和法蘭,其實是兩個不同的人格,他堅強我軟弱,他邪惡而我勉強還算得上是一個好人,他非常非常的討厭我,但、我卻是這個身體的主要人格。」
「這就是新的陰謀嗎?」老張師父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雙重人格的戲碼,你這傢伙是電影看太多了嗎!?」
「老張,聽他講。」喬大山輕聲道。「小藍,說說當時你離開之後,發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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