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難道就輪得到背後這個霸道卑鄙又無恥的傢伙嗎!?
這世上美麗的少年何其多,在遙遠的過去,他也曾經是一個受人簇擁,擁有許多少年男女崇拜的崆峒貴公子。
「忘了那個人吧,別再為不存在的回憶傷神。」男人斷然道,接著將他自水中架起身來,接著便就著仍衣著完整的模樣,一腳踩入浴缸之中。
「你幹什麼!」
梁樂山要幹什麼,其實他心知肚明。
可好像不抵抗、掙扎那麼一下,好像就會失去什麼,被對方得逞什麼。
而梁樂山自然也明白他的顧慮,多年來每一次的性事,總要加點強迫的
態度,彷佛他們之間只能有這樣的模式似的。
無法否認,這確實讓他好過一些。
男人坐進狹窄的浴缸之中,將他抱在腿上,固定住他推搪的雙手後便一口吻了上去。
他感覺對方用了幾乎要將他吞噬下去的力道,厚舌捲進嘴裡,鉅細靡遺、仔仔細細地舔遍他的口腔,讓他連一個哼唧聲都無法發出。
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虛軟下來,除了百多年前剛剛開始的前幾個月外,他從未想過要在這種時刻運氣內勁認真回擊對方,他總是安安適適地將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把一切罪孽理所當然地推給對方承擔。
男人的吻既鹹溼又煽情,大手滑過他溼潤的背脊,探入臀縫峽谷之中,他下身繃了一繃,便感到對方的兩隻粗指已然入侵進去。
梁樂山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哪裡可以引起他最大的快感幾乎不太需要刻意尋找,火苗便能夠輕鬆點燃。
他雙腿不自禁地夾住對方的大腿,已然勃起的陰莖觸碰到對方完全溼透了的上衣,有種異樣的粗糙感受。可儘管他已經露出了這樣的風情,對方卻碰都不碰那亟欲慰藉的性器,只專注在那彷佛永無止盡的親吻,以及一下一下欲觸不觸的愛撫。
難道公子我不能自己來,非得要你不可嗎!
掌門大人昏眩當中,猶不願意棄械投降,雙手往下身握去,準備自立自強。
不過,男人豈會讓他如願。
雙手被按下,他不滿嚷道:「我自己來還不成!」
「樂水,我幫你吧。」
明明是始作俑者,卻用著這般施恩的語氣,「不必了,我自己來……」
男人將他往後推了一尺,雙手扶住他的腰,接著朝上一扳,那潮溼而又挺起的陰莖便清楚呈現在男人的眼前:「好美味的樣子。」
「給我……住嘴……」
「遵命,我的掌門。」男人笑道,接著低頭下去,便一口含住了他性器的頂端
肉柱冠部的部份被整個吃將進去,然後吮弄吸放,太過強烈的快感一下子衝破腦門,讓他忍不住倒抽了好幾口氣:「唔────!!」
被這樣熱烈吸吮著,就算是武功高強的掌門大人,也無法控制自己愈加性起的身體,雙手自然地插入對方的發中,腰擺動起來,在對方的口中抽插磨蹭了許久,最後才在對方牙尖嘶咬的痛楚當中,痛快地射精。
「夠了……」他讓軟下的性器滑出對方的唇間,「我要休息了……」
「還不夠呢,你的身體……」男人扣住他欲離的腿,「分明就還沒有滿足啊。」
「胡說……八道……嗯啊~~~~」明明剛剛才射過,只不過被那還沾著他精液的唇這麼一抿,萎下的陽具就抬頭挺胸起來,「唔……」
這一次,男人只是輕輕的含住罷了,間或著舌尖微微在鈴口處舔弄,才正要捉回意志,那方才才侵入過後庭的長指又故地重遊,並且過分地只徘徊
在幽徑當中,不好好地抵達目的地。
他困擾地縮緊後方的肌肉,有些著急地:「你……」
「嗯?」
男人的聲音低沈悅耳,「樂水?」
他咬咬下唇,來自後方的騷動愈加清晰起來……「快點!」
「你說什麼?」簡直就是惡魔般的笑聲,「說清楚。」
「你這……傢伙……就是以侮辱我、為樂嗎……」
「怎麼會,我是如此的……」男人的聲音弱了下去,長指倏地碰觸到他深處最敏感渴望的地方……但只有一瞬間。
這舉止就和在一個餓漢面前將食物往他鼻尖一閃而過一樣過分,他恨恨地呼了一口長氣。
他的身體之所以如此不長進,全拜此人多年來的調教所賜!
「不好好說清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