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鄒老教授有一對兒寶貝的不得了的混血鸚鵡,每天晨練時必形影不離,學生遇見教授也都會禮貌的問候一聲‘早啊,您遛鳥呢?’。。。您遛鳥呢,遛鳥呢,鳥。。。呢。。。
週週緩緩的將視線落到自己雙腿間,那從早上醒來就暴露在陽光下的粉嫩某物。。。
牙齒碾磨的咯吱咯吱響,手指狠狠的抓著某個無辜抱枕幾乎要撕得粉碎。
週週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把抱枕洩憤般的砸向房門,“你妹!!!”
作者有話要說: 乃們莫要急著吃肉哦,肉末末我有留下的哦
週週大寶貝馬上就成年了,成年就可以吃掉了~~
吼吼,預計在3、4章後吧
☆、第38章
整整下了一晚的大雪漸停,窗外的世界早已披上一層厚厚的銀衣。
週週興奮的小臉兒貼在玻璃上張望著窗外的一片聖潔白色,轉頭拉扯站在旁邊的男人的衣襬,漂亮的眼睛黑亮的如有流光隱隱閃動,“吶吶吶,蘇念,我們去外面吧。”
連電梯都沒坐,週週一路歡脫的衝到小區的中心花園。
蘇念說他像本被判死刑立即執行卻突然當庭釋放的囚犯,週週不樂意了,那是什麼比喻啊,要比喻也該說他像掙脫籠子的小鳥什麼的啊。蘇念歉意的聳肩表示他的語文能力有限,能想到的比喻只有這個。嗯,如果忽略那傢伙一點歉意也沒有的臉的話!
週週張開雙臂仰頭,微眯起雙眼深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氣。
即使出門前被強硬命令穿戴整齊,捂得嚴嚴實實的像個笨重的企鵝有點鬱悶,但透過僅露在外面的半張小臉兒仍可見他現在的好心情。回頭看身後緩緩向自己走來,雙手插在衣兜裡悠閒散步的男人,週週晃晃的跑過去拉著蘇唸的手臂與他保持步調一致。
因為是昨晚剛下的雪,公園裡只有小部分地方被人走過,顯得坑坑窪窪,週週拉著蘇念往沒人踐踏過的平坦走去。
回身看一眼身後,茫茫潔白的落雪上唯有一大一小的腳印深深淺淺,錯落相間像編起的長髮,糾糾纏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延伸的很長、很長,長到像可以就這樣一輩子。
週週轉身看向身邊的男人,難得認真的盯緊他的眼睛,“吶吶吶,蘇念,咱倆的腳印像不像結髮?吶吶吶,結髮就是一輩哦,‘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那種哦!”仰起的小臉兒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凍得還是羞的。那雙眼睛黑亮水潤,流光溢彩,如有千言萬語般的含情脈脈,又似俏皮頑劣的勾人魅惑。
視線忽然被遮住,彈性極好的針織帽被拉下帽簷,身體隨即落到一個寬大的懷抱中,頭頂被硬硬的下巴抵住,摩挲的力道大的週週頭皮都有些痛了。
少年本清朗的嗓音透過包裹的圍巾顯得有些朦朧,本是平常的情話,卻因此時此刻此景愈見情深。不經意的透過了誰堅硬的心敲打在柔軟深處,像點燃一座沉睡的火山,震撼、滾燙。。。久久不停息。
週週拉開帽子恢復視線,抬手想揉揉發痛的頭頂,卻因身上厚厚的棉衣動作不便只得悻悻作罷。拽著男人並肩躺在雪地上,透過雪壓樹枝間的空隙看頭上灰濛濛的天空。
耳邊能聽見戀人的呼吸聲,能感受到彼此衣服間的摩擦,天地間彷彿只有彼此。這樣想著,心房就被快樂知足霸佔的滿滿。
愛情這玩意兒呵,有時竟能如此的簡單!
“雪裡涼,起來吧。”陪著躺了一會兒,蘇念就率先單手撐地彈跳起身,動作帥氣利落。
週週賴著不動,不滿的蹬蹬腿,“你也太不浪漫了,再躺一。。。啊!”話沒說完,就被樹上突然墜下的雪塊砸中,週週嗖的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抹臉。雪塊雖大但很鬆散,打在臉上並不疼,只是有些滲進圍脖裡,敏感溫熱的脖頸肌膚生生觸及一片冰涼,瞬間被激得一陣顫慄。
週週頗為埋怨,“你怎麼也不提醒提醒我啊,嘶!冰死我了!”
蘇念在旁抱臂,萬分的事不關己,“我有提醒你起來的。”聲音怎麼聽都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週週暗自咬牙,愛情啊,它他媽根本就不是個玩意兒!
擦乾臉上的雪水,週週小腦袋想到什麼,立刻歡脫的去叫人,“蘇念,蘇念,這麼大的雪我們不如一起堆。。。”
“如果你敢叫老子陪你一起白痴的堆什麼雪人,老子就把你埋進雪裡坐等春天發芽!”蘇念笑眯眯的打斷他,笑眯眯的說著話,可惜眼神再威脅不過,“走吧,幼稚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