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連手機都沒帶。

秦浩澤揚了揚手腕,很是得意的說:“看到了嗎,這手錶是特質的,上面有個按鈕,一按,裡面的刀片就會彈出來,是我爸送的生日禮物。”把表湊到嘴邊親了一下“以前我還覺得這是個樣子貨,現在看來還挺有用的。”

外面的風還在刮,鬼哭狼好似的,雪也還在下,而且越下越大,地上已經積了白白一層積雪,現在回家的話,還能再小睡一會兒。十二點早就過了,灰姑娘不用再穿玻璃鞋裝公主了,他只想趕緊回家睡覺。

陳曼如有些懊惱,她不該過分依賴那把槍而把自己的刀收起來,現在刀被秦浩澤搜走,身上沒有武器只能坐以待斃。

她還想跑,剛邁出一步,就被一槍打在膝蓋上,捂著腿倒地哀嚎,秦浩澤把她拽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臂勾著她的脖子,繞到身後,彎腰貼著她耳朵,兩手扳正她的臉,看向外面,說:“咱們速戰速決,我也不想用槍,濺我一身血我還沒法交代了,你就好好坐著,過看兩眼外面,看這雪下的多好看啊。”

陳曼如在害怕,確切的說她怕的要死,渾身開始劇烈的抖動,嘴唇抖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錯了,從一開始的糾錯了,錢沒了可以再賺,孩子對她來說也可有可無,可命要是沒了,就真的沒了。她以為,秦浩澤不過是一直被圈養在家裡的小綿羊,單純而無害,可是她忘了,狼的孩子怎麼會是羊,他就是個披著羊皮的小狼崽仔,從在老貨場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的,現在才醒悟,一切都晚了。

就聽“咔吧”一聲,伴著最後一個字,陳曼如的脖子毫無生機的隆拉下來。不用看,只聽聲音,秦淞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總,要過去幫忙嗎?”

“不,我們回去。”

從裡面房間找來一塊破床單還有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半瓶酒,床單蓋在陳曼如身上,酒灑在床單上。秦浩澤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對著陳曼如的屍體鄭重的說了聲“對不起”。

這是替他自己說的。

“你不該妄想當我後媽,更不該過了這麼多年還覬覦我男人,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對不起,下輩子,記得找個沒主的男人吧。”秦浩澤走出房門,身後火苗正竄的老高。

☆、第 34 章

外面的雪下下停停的,一個晚上地上也落了一層不算薄的積雪,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看看時間,凌晨四點了,街上偶爾會跑過一輛計程車,裡面拉著趕時間的人,秦浩澤盤算著得趕緊弄個駕照,沒駕照秦淞就不讓他開車,迎面吹來的冷風夾雜著雪花飄到臉上,真涼啊!

裹緊身上的衣服,大步往回家的方向走,這個時間等走到家剛好能趕上買秦淞喜歡的那家餛飩攤的第一碗。

從城西走回家,兩個小時的路也不覺得累,提著小籠包和餛飩進家門,家裡的傭人也都嚇了一跳,秦浩澤就說自己起早了,剛跑步回來,別人也就不再猜疑。

二樓的房門開了,秦淞穿著睡衣站在樓梯處,秦浩澤舉起手上的食物笑著對他說:“爸,我買了你愛吃的餛飩,趕緊下來吃吧。”

純淨的笑容裡什麼都不摻,就像昨晚上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有那麼一恍惚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他的小兒子一直都是乖巧的,單純的整天跟在身後爸爸,爸爸的叫著,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單純的背後還有那樣的一面。

不,是他疏忽了,從老貨場那件事開始,他就應該知道,他的小兒子遠比他看到要深藏不漏也絕非善類,今天算是真正理解了什麼叫“眼見未必屬實”,他看了十八年都沒看出來那張單純的笑臉下隱藏的是什麼,還是,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敢去面對,去承認。

樓下的秦浩澤還在等他吃早餐,一臉期待表揚的樣子,還是狠不下心說些硬話,最終還是敗在那張笑臉下,放柔聲音說:“讓王媽把東西熱熱,你去叫你哥起床,我換個衣服馬上就來。”

秦淞換好衣服,兩兄弟也並肩出來,秦浩澤扔下秦浩宇,勾著秦淞的脖子,用差不多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說:“爸,快點,我還買了籠籠肉夾饃,只有一個別讓我哥搶了。”

白嫩的手拉著秦淞的手下樓,身後秦浩宇還在一個勁的埋怨秦浩澤偏心,兩手相握,秦淞再一次問自己,真的是沒有發現嗎?這雙手上很多地方都有薄繭,不是拿筆的地方而是拿槍,每晚他都會拉著這雙手陪他睡,怎麼可能沒發現呢。

餐桌上,兄弟倆在低聲交談著,說些學校的事,課業的事,說起課業,秦浩澤認真的模樣,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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