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幾個箱子後面,伊臣朝著天花板扣動扳機。
砰!——
一聲巨響,子彈打在頂棚上,在密閉的空間裡發出隆隆的回聲。
“沈副堂主,以及各位不知藏身在哪裡的先生們!——”他朗聲說,“我可以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還念舊天玄會的恩情,我允許你們選擇認錯投降,接受幫會的私刑之後繼續為衛先生效命。門就在那裡,我已經跟衛先生說明過,從那扇門走出去的人,他都不會為難的!——”
彷彿是在印證他的話,倉庫的大門緩緩開啟。
數米高的巨門發出沉重的聲音,在地上拖拽出一陣嗆人的灰塵。
從門外透進了更多的月光,令倉庫的黑暗處顯得更加濃重而寂靜。
沒有人說話,過了一會兒,西側角落傳來一聲槍響,有人自殺了。然後另有一個人影衝向大門跑出倉庫,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伊臣在心中默數,死了一個,逃了一個。如果之前他看到的黑西裝就是沈夜離所有的手下,那除了他之外,倉庫裡應該還有四個人。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冷風。伊臣側身閃過一記偷襲,同時朝對方下半身開了一槍。只聽一聲悶哼,黑暗中有個人影抱著腿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我給過你機會的……”伊臣輕聲說,俯身一槍托揍暈了對方,然後把他的手腳捆住。
他不會立刻殺人,他要好好利用這個人質,讓剩下的叛徒們想清楚怎樣的選擇才對大家都有好處。
五分鐘後,男人的身體被綁在一根繩子上,高高地吊了起來。
窗外投來的月光穿過他的身體,讓他恰好能被所有人看清楚。
伊臣站在旁邊的平臺上,將箱子堆在自己的身側防止被偷襲,然後用冷水把人質潑醒。
恢復意識的瞬間,對方看見伊臣咫尺的臉立刻露出恐懼的眼神,被綁住的身體在空中不停地扭動著。
“饒……饒了我!”他發出嘶啞的叫聲,“我是被逼的!——”
“是嘛,”伊臣笑笑,“我尊重膽敢挑戰老大權威的勇士,卻看不起靠撒謊來自保的卑鄙小人。剛才舔我耳朵的就是你吧?我看你舔得這麼開心,不像是被逼的吧?”
“我真是被逼的!被逼的!——”男人感覺到了伊臣話中的寒意,越發語無倫次,發出驚恐的嘶吼。
“真吵。”伊臣皺了皺眉,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割開男人的襠部。
外褲和內褲瞬間就被割成碎裂的布條,醜陋的性/器連同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男人發出驚恐的抽氣聲,感到那冰冷的刀尖貼近了自己的性/器前端。
“剛才我就說過,碰我的代價是很大的。現在,既然找不到你的老闆,就只能用你來驗證一下我的話了。”伊臣微笑著,刀刃沿著性/器的輪廓緩緩劃過。
黑暗的空間裡,驟然響起男人殺豬似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的實在太慘,伊臣反倒被嚇了一跳。他只是做了個樣子而已,根本沒有傷到這個軟蛋的一根頭髮,連他下/身的半根毛都沒割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卻還在慘叫著,像是已經恐懼到失去理智了。
周圍莫名瀰漫著一種惶恐的氣氛,似乎其他人都在暗處心驚肉跳,誤以為伊臣把人質閹割了。伊臣也不可能去解釋自己的無辜,乾脆順勢用小刀在男人的大腿內側和小腹上劃了幾道傷口。鮮血順著男人的腿流淌下來,從遠處看來還真有幾分被閹割的驚悚感。
又有幾個人影從暗處鑽出來,倉皇逃出大門。
伊臣突然有點擔心,他不知道這些傢伙出去以後,會不會對自己在倉庫裡的血腥行為誇大其辭。
不過——他笑了笑——那樣的話,似乎也不錯。
此時,受傷的男人已經生生嚇暈了,他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鬆垮的性/器就像被嚇壞的小動物似的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地隱藏在下/體的毛叢裡。伊臣嫌惡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收起小刀向後退了幾步,斜靠在牆壁上休息,順便等待看看還能不能炸出更多的軟蛋。
過了一會兒,他的左手邊漸漸湊過來一道陰影。
伊臣轉過頭,看見一個黑西裝正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站在不遠處,驚恐地看著他。
“我、我認輸!請葉先生饒我一命!”黑西裝顫巍巍地說。
“認輸的話,就自己走出去吧,不用專門告訴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