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簡直尼古丁上癮一樣叫人飄飄然。不僅聽的人舒坦,連說的人也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痴迷。
“我餓了。”李牧垂下眼瞼,不對老人家甜言蜜語做評判。
他果然是餓了,大晚上啃掉一堆零食,唯一正經餐只是一小罐雞湯。
老人家顯然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本來以為該是甜甜蜜蜜被吹一夜枕頭風,卻突然被懷裡這小東西堵到腦梗塞。
李牧轉過臉,白眼再次翻在溫如雪臉上,看老人家被他一句話說的愣掉,毫不在意的笑一笑,抿抿嘴角叫他好好洗。
“溫先生,我不要星星月亮,我想要一整隻燒鵝,還有剛剛那些動都沒動過的布丁蛋撻花生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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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李牧果然如願以償吃到跑馬道燒鵝,溫家傭人大半夜跑二十幾公里路去外帶一份燒鵝回來,蛋撻花生酥重新進了烤箱,等李牧吃飽喝足睡下,老流氓還欲/求不滿靠在床頭看書。
李牧躺到床上去,一扯毯子將自己裹成一隻小細筒,他用胳膊撞撞溫如雪,大半夜並頭抵足小聲說話:“噯,溫先生,ariel女士再來找我麻煩怎麼辦?”
溫如雪放下書,回身將人抱進懷裡:“你怕她?”
李牧聳聳肩,動作包在毯子裡像一隻蠕動的大蟲:“不怕,她要真帶來麻煩,叫我和你一刀兩斷,我就老老實實聽話。”
溫如雪聽到他說話,突然在床頭燈的光暈裡扯出一個笑:“沒可能的寶寶,除非等我九十歲,老到臥床不起牙齒掉光沒辦法逮你,你跟我,沒可能一刀兩斷。”
李牧沉默半晌,然後幽幽開口:“為什麼?開開心心銀貨兩訖多幹淨,難倒你不怕哪天我在湯裡下藥謀你姓名奪你家業?”
“你來奪。”溫如雪手掌從毯子下探進去,攬在李牧腰上,指腹似有似無擦過他平坦小腹。
“我活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