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你最不喜歡喝湯的不是嗎?”
床上的人兒依然麻木的躺著,對冷空的話沒有一絲回應,哭過了一陣後,他重新站起身將毛巾投淨,自嘲一笑道:“晴晴,我最近真是懦弱的要命,怎麼動不動就哭呢,其實我早就知道眼淚是毫無用處的,可為什麼偏偏忍不住呢?”他脫下舒晴的病號褲,看著肌肉已經萎縮的雙腿,強大的自責愧疚再次湧上心頭。
夕陽餘暉籠罩的病房中,只見一個溫柔的男人在擦拭完一個身子後,又輕柔的為床上的愛人按摩起雙腿,一邊看著愛人的眼睛款款訴說著什麼,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無盡愛意,實在令人心醉不已。這本是一副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