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為什麼會騎馬,為什麼能讓黑豹不排斥你。不要告訴我那些都是巧合!”身在商場多年,直覺告訴他,水印不是普通的人!而他不得不防!
“你想聽真相?”忽的扭轉頭,水印眼中不再是一片清澈,而是……渾濁!
微一驚,為水印瞬間的轉變,但齊雨軒並沒有失神很久,雖然有些真相很殘酷,但是他不願意做被矇騙的人!
槍聲忽然響起,群禽亂飛。齊雨軒分明地感受到懷中人冰涼的顫抖。
“水印——”在他尚未反映過來的時候,水印已經翻身下馬,朝槍聲響起的方向飛奔過去。好快的速度,他是什麼時候逃出自己懷抱的?齊雨軒沒有時間細想,立刻策動馬身追了過去,可是那消瘦的身影早已掩入了山林!
“主人!”水印向那背對著他的高大男子俯首,不用細看,單是那讓他心痛的寒意就可以讓他斷定眼前人的身份。
“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水印絕美的臉蛋上。男子的力道很重,使水印控制不住身體,被迫向一旁倒去,鮮血順著那醬紫了的唇滑落。
“沒用的東西,才幾天不見就變得這麼脆弱。你非要有男人抱才會覺得舒服嗎?”
“主人!”出聲,他不想聽到侮辱性的話語,尤其是出自這個人的口中!
“你還敢叫我?剛才要是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已經把我的計劃全部告訴齊雨軒了?”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到傷害!”
“你說什麼?”又是一巴掌,落在原先的地方,鮮血不止!
“混蛋,白養你這麼多年了。你忘了你的責任了嗎?我是讓你殺他,不是讓你救他。”男子俊美的容顏上厚厚的怒氣。
“我不要再殺人了!”倔強地抬頭,水印眼中是不屈。夜夜的噩夢該有停止的一天,他不要再做見不得光的人,哪怕付出的代價是生命!
男子欺近,水印哆嗦著後退,這世上能讓他顫抖的只有一個人,可惜那個人不珍惜他的存在,心痛。難道只有乖乖做他的工具,做他洩慾的物件才能贏得他的關懷嗎?
“水印!”男子的聲音忽然輕柔了下來,伸手溫柔地抹去他唇角的血,將那單薄的身體攬入懷中,硬是對上自己的唇。
“不要,尤利加!”水印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身體卻不自覺地陷入尤利加的溫柔。他還是忘不了他的懷抱嗎?
“對不起,不該對你這麼兇的!”
“我……”咬著唇,水印臉色蒼白,“不要殺人,不要。求你了,尤利加。我真的,真的……不想再殺人了!”
“好,等殺了齊雨軒就不再叫你去殺人了,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水印的聲音早在無形間染上了哭腔,曾經,尤利加也是這樣騙他殺了奧裡哀以及更多的人。明知道這個男人只不過在利用自己,可是他卻還是傻的一次又一次相信了他的謊言。
“除了你,還有誰能幫我呢?你是我見過的最棒的殺手。齊雨軒陰險狡詐,我派去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對付他的,只有你可以做到!”
“我,我已經沒有做殺手的資格了。一個殺手不該猶豫!”水印乞求著。
“但你仍是最棒的,相信我,你可以做得到。”
“如果我失手了呢?”心裡存著最後一絲希望,水印望向這個他默默地愛了十年的人。
“我會將你厚葬!”
心碎,冰涼的淚水滑落臉頰。
“好,我替你……殺了齊雨軒!”
“這才是我的水印!”尤利加陰冷地笑著,扯去水印身上的遮掩。夜色,更加濃了!
水印望向頭頂的明月,一個聲音反覆縈繞著他。
“我會將你厚葬!”原來,他生命的價值在他摯愛人的眼中不過如此!
三。
在無望的夜間醒來,周身痛得像是不再屬於自己。狂風在屋外吼著,恐怕又會有一場大雨,然而那是與我無關的事。
心中一片冰涼,是麻痺的神經。我不知道我是何時回到木屋的。尤利加的肆虐使我再一次昏厥過去。掀開被子,我這才發現身體被一層刺鼻的藥水覆蓋,連那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逃”過藥物的侵蝕。
羞恥,當一個男人的身體被一個他不愛的男人觸控的徹底時,那種羞辱的感覺是可以致命的,尤其是像我這種把自尊和驕傲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男人!
忍著痛,悄然地下了床。我聽地到外屋人熟睡的聲音。風聲掩去了我行動不便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