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的很過分,只做了一次就停了,後來還用手幫我高潮了一次。
第二天我先醒過來,把他也搖醒,說:“你搬出來住吧,咱倆一塊兒。”他現在還住在家裡,總不能讓我搬到他家裡去。
他皺了皺眉頭。
我心裡沈了沈,問:“不行麼?”
他說:“也不是。”想了想,說:“好!”
我沒有因為他的同意而覺得太高興,他的神態不對,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只是覺得,不對。
但是他又轉頭過來吻我,笑著和我鬧成一團,我幾乎是立刻就把心裡的疑慮拋開了。
我以為我們的感情已經足夠,我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於是就這麼說了出來。我一直都覺得我們夠默契,從第一天他帶我去西園看梅花開始。我以為他也會有一樣的想法。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我以為的默契,不過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沒想過我們太過不般配的家世地位。我以為這和我們的感情無關。我不知道他不是這樣想的。
這個男人偽裝得太好,我很久都沒能看透他骨子裡的自以為是,目無下塵。
我以為水到渠成的事,換來的,是他對我加倍的輕視。
可是那個時候,沒有人告訴我這些。
一直,也沒有人。
第三天早上我就接到陸揚電話,說房子搞定了,但是我沒能搬進去,因為當天下午,我們就聽說,安佩佩出事了。
我去醫院裡看她,可沒敢就進去,站在病房門口,隔著玻璃看著她躺在病床上,纏著滿臉的紗布,左腿打著石膏。
來之前我已經從陸揚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究竟。那天晚上我走了之後,安佩佩跑去酒吧買醉,遇上了幾個流氓,本來就喝醉了,加上心情很差,就操起啤酒瓶子,不管不顧地和對方打了起來,等她家裡人趕到時,那幾個流氓已經逃了,安佩佩一個人滿臉是血地倒在滿地的碎玻璃上。
她從小就一直都被人保護得很好,很少會在半夜裡一個人出去。我那天碰上她被人調戲,也是因為有宋喬特意安排。可是那一天,她身邊,沒有可以保護她的人。
安佩佩還睡著,邊上坐著一個長相英俊、臉色難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