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體驗過的無力脆弱感,彷彿是一匹被馴服的野馬,不甘的噴著鼻腔,卻只能隨著馴馬人的動作起伏……劉明亮馳騁的過程中,伸手握上了他,整個過程汪飛除了興奮著顫抖,沒有再多餘的動作,SJ的那一瞬間,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出眼眶,腦中的空白過後,汪飛忽然覺得有種淡淡的憂傷,這條路,他再也沒辦法回頭了!緊緊的抱著在他身上做最後衝刺的男人,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隨著那人“啊~”的一聲,扯過對方的頭髮,拼命的吻了起來;在此之前,他從未有過兩人是連成一體的感覺,而此時,似乎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他們了,只能相互陪伴,別無選擇!當氣喘吁吁的放開對方時,汪飛噙著眼中的淚水,惡狠狠的說,
“劉明亮,你以後要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絕對會殺了你!”
而劉明亮的反應是,緊緊的將他勒進胸膛,並狠狠的吻了下來!
事後劉明亮說,
“看見你在我身下難得見的柔弱樣子,差一點就早早交待了,還好繃得住,不然第一次留個早洩的印象,多傷感!”
而汪飛對此的反應是,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從這以後,劉明亮在床上越發的無恥了,這樣的無恥引申到生活中,竟然在沒人的時候喜歡喊汪飛一聲“老婆”,喊的時候,那股子像是撿了多大便宜似的賤樣,讓汪飛恨不得再多踹他兩腳。很久之後,汪飛才反應過來,憑什麼當時就一定是我在下面呢?
正月十五過後,隨著各個工廠開工,“廣東飛亮實業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與“財務總監”也休完假,開始上班了,3月份兩人計劃著招了兩個業務員,一個出納,到了下半年,業務員變成了十個人,又新招了一個財務;3月份招的那兩個業務員,一個做了不到兩個月,覺得出差太辛苦,辭了,留下來的叫杜正宇,比劉明亮還大兩歲,吃得了苦,也很能幹,到了下半年,劉明亮差不多就將所有的業務員及電腦代理這個專案的大部分管理交給他了;而劉明亮自己開始弄起了BB機,這個時候BB機的價格已經趨於平民化,並且市場開始有點強弩之末的意思,不過劉明亮看準的是三線城市,憑著之前做電腦到處跑的經驗,此時又開始代理起了BB機;2000年末,廣東飛亮實業有限公司公司發展到了二十一個人,兩個銷售部門,一個財務部,還有一個前臺兼文員的小姑娘,而兩個銷售部全部是由杜正宇負責,下面還有兩個專案部長。
2000年年中,曹紹輝畢業了,汪飛特意去參加了一下他的畢業典禮,其實也不算什麼典禮,就是陪著他跟一些認識的同學們吃吃喝喝,再次體驗了一下畢業季的憂傷。也在這個時候,汪飛見到了照片中的那個女生,叫彭雅麗,跟相片的出入不大,可以說也是個美女,曹紹輝一個勁兒的拉著他給彭雅麗介紹,曝了兩人不少的糗事,只逗得姑娘笑得眉不見眼。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汪飛才問道,
“紹輝,你有什麼打算?”
“雅麗想跟著我回上海,想在那邊發展!”
“那你自己怎麼想的?回去了你準備做什麼?專業對不對口?或者想進什麼單位?還是自己做點什麼?”
“我還沒想呢!”
“都這會兒了,你還沒想?”
“我這不正想著呢嘛,本來我是面試的一個深圳企業,跟我專業也對口,不過雅麗說深圳離家太遠了,你也知道,她是安徽人,是家裡的老小,父母不希望她一個姑娘家離的太遠,所以最終還是想到上海……”
“曹紹輝,你有沒有搞清楚,事業是一個男人一輩子的事,你現在不規劃好,難到等工作幾年發現不合適,再一個一個的換嗎?”
“話是這麼說,但我現在也不還在摸索呢嘛,別人是愛一行幹一行,我幹一行愛一行還不行嗎?再說了,雅麗一個姑娘家,總不可能讓人家遷就我吧?”
“這不是遷不遷就的問題好吧?”
“放心吧,別把你兄弟想的那麼差勁,回了上海照樣闖出一番天地!”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學數控的,回了上海實業不多,你要是想創業的話,要不咱們一起幹吧,劉明亮說下半年準備做通訊裝置,我們都沒做過,要不一起?”
“跟你們一起做,不一樣也在廣東呢麼,好啦,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雖然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但汪飛還是打電話回家跟父母說,等曹紹輝回去以後,如果有什麼能幫的,還是儘量給他鋪鋪路;汪振華說,
“小輝的事你就不說,爸也上心著呢,你曹伯伯跟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