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你本來就寫不出什麼肉來,還妄想寫肉文,少忽悠人咯)
☆、『四』
對於這樣的自己,尹夏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自覺沒有受到紀子墨的虐/待,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成年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會做那些夢,兩年前和紀子墨在一起的夢,而他和紀子墨相處的最多的也就是在床上,所以……很明顯,不用多費口舌,大家知道尹夏做的是什麼夢了。
尹夏看過電視上一些情感專家分析,專家說這種事情的發生原因,很可能是心理出現了問題。尹夏聽了,霎時覺得他神經不正常了。後來,他看報紙才知道,專家說的都是狗屁。他才沒去精神科看病。
因為做夢夢見了老情人,紀子墨。尹夏再睡也睡不著,起床,梳洗乾淨,洗個澡,換了衣服,就去銀行ATM(自動取款機)匯錢。這錢當然是匯給紀子墨的。尹夏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欠了紀子墨多少錢,他也沒問,他想問了知道了,知道一輩子還不清,更加沒動力工作了。自從他離開紀子墨,他就這樣每個月都在男人一個賬號裡面打兩千塊錢。尹夏片場工資是四千塊,每月兩千還賬,八百房租,還有一千二;二百塊交通費,五百塊伙食費,還能省下五百。
恰好,紀子墨公司昨天剛和一個大牌簽約成功,剛辦完一個大型活動。他是凌晨到家,洗完澡,腦袋才沾到枕頭,手機簡訊就來了。
他拿起一看,是銀行發的轉賬簡訊,給他匯錢的名字再熟悉不過,尹夏。唯一一點的睡意也沒了,夏天,天有點微亮,紀子墨只看著那個名字,下腹一緊,他承認尹夏離開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想要他回到身邊。
紀子墨覺得他得了一種病,那種病只在20出頭的年輕人身上發生,那病叫做:愛情。
尹夏匯完錢,辦完事覺得輕鬆了些,趁著早上沒人,買了份早餐就去劇組了。凌晨檔拍戲的劇組還沒離開,尹夏和劇場的朋友打了個招呼,幫人家收拾器材,然後把他們送走。他一個坐在外面的大石頭上,看著天微微亮起來。
剛過凌晨5點,一輛紅色跑車停在尹夏面前。
從車上下來的是張國棟,也就是ice哥,送張國棟來的昊天穹,劇組導演和其他演員都沒有來,張國棟每次都是第一個到場的,有些人認為長相好看是他唯一的資本,但其實不然,他雖然每天嘻嘻哈哈,其實是個很刻苦的演員。
他曾經對尹夏說:自己不是科班出生的,演戲又沒天賦,不刻苦怎麼辦。長得漂亮,人人都覺得你是花瓶,紅出來還不是陪睡被人捧出來的。
尹夏第一次覺得原來長得那麼漂亮的人也會有自卑的時刻。
“小夏,一個人坐在這裡幹嘛?別坐石頭上,那石頭被曬了一天,小心暑氣進身,得病。”
“ice哥,又那麼早,第一個哦。”
“第一個麼?沒辦法,上學的時候當不了第一名的傢伙,都變成了工作的時候第一個來加班的麼。”張國棟又不顧及的和尹夏說笑,完全沒有發現後面跑車車主到現在還沒走,而且臉色越來越陰暗。
“喂,張國棟,你那麼早來,不是和我說家裡看劇本被我騷擾,一大早來看劇本的麼,怎麼閒談起來了啊。”昊天穹這個醋罐子無時無刻都要酸一酸周圍人。
張國棟不理睬他,拿著劇本往室內場景走,接著劇組的車也陸續來了。
昊天穹是副總,自然不用那麼早去公司,他已經抓到兩次張國棟和尹夏談笑風生的情景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們遊手好閒的天穹總裁開始辦起流氓痞子想去嚇唬嚇唬尹夏。然後麼,等他走到尹夏跟前,仔細端詳了眼前男孩子的臉。他突然發現這個人怎麼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最終,在記憶力翻江倒海的昊天穹終於知道他是誰了。
他一把拉住尹夏問:“你不是那個紀總的小乖乖嗎?怎麼不在你的金窩裡面待著,跑這兒來幹嘛?”
尹夏是個不會騙人的,他想否認,但又不知道如何撒謊。兩年過去了,他雖然在社會上混了混,但還是沒什麼長進啊。
“你是紀家的尹夏吧,你不記得我了,那段時間,我和紀子墨談事情,一直去紀家啊,我見過你。”昊天穹見對方不說話,又怕自己認錯人,從頭到腳又把尹夏看了遍,然後,他很肯定,對方就是紀子墨口中不知道想什麼愛玩消失不見的尹夏。
“你穿的衣服和以前區別太大了,所以我一開始沒認出你來。你在這裡幹什麼?紀子墨不要你了,你也不至於那麼慘啊?前些年,我在紀家看到你的時候,還想著你以後會如何大紫大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