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白家的人!”
“聯絡過了,沒在。”
“找,不惜一切代價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
“等等,藍揚現在在哪?”雖然著急,可黃晴的腦袋很清醒。
“正在去住家的路上,白家的人已經守在那裡了。”
“你去忙吧,”該出事的人不是我嗎?為什麼是小白?沒道理的!百思不得其解的黃晴最後決定也去住家那邊看看。
最終藍揚沒有過來,像走場一樣把一堆人耍得團團轉,白天棋答應過父親只要藍揚規規矩矩就不動他,這下可壞事了!
正在黃晴著急上火的時候,藍揚卻給他打了電話。
“有想我嗎?”
“到底怎麼回事?”黃晴口氣很衝。
“沒事,這是最後一次給你打電話了,今天沒見到你也是遺憾了。”
“喂喂……靠;掛我電話,”一向優雅得貴公子也是有罵人的時候地!
“少爺,白少找到了。”
“在哪呢?”太好了,人沒事就行。
“回家了。”
“……,”黃晴聽完安心的嘆口氣,誰能來告訴自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等黃晴趕到白天棋家的時候,他人已經離開去別的地方了。
這次是真的又生氣又著急,問白家的人也不說,白父白母都在國外呢,這個地方黃晴就算待下去也沒用。
“混蛋白天棋我知道你聽得見,明天……明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解釋,以後就別來煩我!”吼完後,黃晴氣喘吁吁的離開了。
坐在監控前的白天棋心情複雜的看著心愛的人離開,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雖然不是貞潔保衛者,但身上留有別人的氣味,如何見黃晴?
“親愛的,我答應你,解決完他們我再來找你懺悔!”決定好的白天棋面色陰沈的按下按鈕。
“少主?”一名手下必恭必敬的說道。
“把朱鑫帶來,廢了藍揚。”
“少主,藍揚人在飛往法國的飛機上,解決他需要花點時間。”
“嗯。”
“少主,人帶來了,”另一名手下把人從外面託進來,此時朱鑫很狼狽,手被繩子反綁在身後,在白天琪不遠的地方跪著。
“出去。”
“是,”手下彎腰告退。
“怎麼不講話,你不是很能說嗎?”背對朱鑫坐在皮製椅子上的白天棋,身體一動旋轉靠椅面對來者。
“呵……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現在的朱鑫面白如紙,跪在地上的雙腿發著抖,說出口的話語帶著顫音,嘴角流下的血跡未乾,褲子上還有紅白色的液體……。
“別說了,”白天棋蹲下身體靠近朱鑫。
“我得到你了,”仰起頭,把白天棋帥氣的模樣印入心底,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看他。
“呵呵呵呵,太小瞧你了,原來最危險的人。。。。。。是你。”
“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朱鑫辯解,自我感覺很淒涼。
“有什麼心願嗎?”嘆口氣,白天棋問道;畢竟受傷害的人是眼前這個體無完膚的家夥。
“如果可以……我想去當年爸念過的那所紐西蘭大學,爸說,他在那裡丟了心!”朱鑫此時的眼神迷離、很滄桑。
“好!”
就這樣,白天琪消失好幾天,黃晴很鬱悶、著急、到最後變得有點神經質,因為找不到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學校裡的朋友向他打聽白天琪的下落,真是可笑,畢竟自己也在滿世界找他。
當天晚上,黃晴跟以往一樣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愣神,座機一直在響,他也沒心情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房門突然“碰”的一聲被踹開了。
“黃晴?”
“你!”黃晴看清來人後,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天呀,你怎麼不接電話呢,差點以為你出事了!”白天琪關心得說道。
“去你的,別惡人先告狀,”本少爺還以為你死了呢!剛想到黃晴就拼命的甩腦袋,要把不吉利的念頭沖淡。
“怎麼了?怎麼啦?”白天琪笑了,難道晴以為在做夢嗎?
“這家夥,你都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和我聯絡,知道人家有多擔心嗎?”
“去了趟國外,為了咱們幸福的小日子不拼命能行嗎!”白天琪貧嘴。
“拼命?藍揚?還是朱鑫?”黃晴調查過,知道點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