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起我辦的這件事,心裡就堵的慌,唉,我太孤陋寡聞了,知識太貧乏了,知識面太窄了,如果早有今天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那天的事了。”
“你快點說啊,到底是怎麼了,急死人了。”紅哥催促著問我。
“唉,你知道,我平時很聽領導話,幹工作麻利,現在多少還有點酒量,所以得到我們科長器重,我們科長對我很好,好多應酬和業務方面的事都帶上我。”
“得,得,得,別來吹噓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啊。不就是科長想把姑娘嫁給你,才對你這麼好,什麼你乾的好。”
“現在早不再提這事了,再則這件事還牽涉到了你。”
“怎麼又涉及到我了?”
“當然了,只要與我有關的事,總會與你有聯絡。”
“那你說說看,怎麼就和我有關係了。”
“有一天,科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很關心地問我搞沒搞物件,我告訴科長說:沒有。科長又問我找物件條件,我說:我還小沒考慮那麼多。科長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兩眼。科長還問了家裡的情況,實際科長早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從此科長就對我很好,大家傳言說科長要把女兒許配給我。不過這事也有可能,誰知道呢,只有科長自己明白,因為他最後也沒和我說明這件事。”
紅哥歪著頭、斜著眼睛看著我說:“你個二百五,甚也不明白。這還用挑明嗎?挑明瞭你不找人家怎麼辦,那多沒面子,人家是在觀察你,看你的意思。那我問你,你是啥個意思,是不是想找人家的姑娘呢?”
我反問道:“你說呢?”
紅哥目光炯炯地看著我說:“我覺得你應該找,這樣你在西安也有個依靠。”說完紅哥欠起身子,一隻胳膊從脖子下邊摟著我,另一隻胳膊抬起用手揉著我的頭髮,眼睛直勾勾地、動情地看著我。
我信以為紅哥說的是真心話,問道:“那你算什麼!”
紅哥看我一臉的嚴肅呵呵地樂起來,我一看紅哥是在逗我生氣地說:“好啊,你個球勢子,又拿我開涮。”
紅哥樂的前仰後翻說:“怎麼學會陝西話了。”
我翻身把紅哥壓在了身子下邊。
紅哥說:“老實點,你可不是我的對手,小心我讓你一晚上不得消停。”
聽了紅哥的話我乖乖地從紅哥身上下來,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怕他真的來勁了,我可受不了。
我突然想考一考紅哥,我說:“紅哥,你剛才罵我二百五,我問你二百五是怎麼來的,如果你答不上來,你才是二百五。”
紅哥說:“你還沒說你的事怎麼會與我又關係。”
我說:“不許打岔,到底你知道不知道?”
紅哥騷了騷頭說:“你光說了一方面,如果我答上來怎麼辦,你不能光懲罰我,這不公平。你發現沒有,你想問題只考慮一方面,所以嗎,以後在工作和生活中得注意一下了。”
明明是我考他,怎麼又讓他教訓起我來了。我說:“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道就說出答案來,怎麼懲罰我都行。”
紅哥說:“當真,你可別後悔喲,這個故事我可是都聽爛嘍。”
我聽紅哥這麼說心裡又沒了底,我輕輕地揪著他的耳朵說:“真的啊?”
紅哥說:“你如實招來吧,招來免你無罪,否則嗎……哼哼,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一看紅哥的樣子就知道他不知道,於是我說:“今天啊不怕你蒙我,我一定堅持到讓你說出答案來。”
紅哥低低地嘀咕著:“二百五有什麼事故。”接著便信口胡謅起來。
“從前啊,有一位姓肖的漂亮男子,半夜裡去鄰居家行竊,偷得二百五十兩銀子,臨走的時候給人家留了一張紙條,你知道寫得什麼嗎?”
我樂了,這簡直就是瞎說八道,我看一看他到底還要瞎編些什麼故事,說:“寫得什麼?”
“吾不曾偷白銀二百五十兩,落款肖一天,第二天案件一下子就破了,二百五的名聲也傳出去了,以後人們比喻愚蠢的人就用二百五來形容。”
我一聽又在編排我,一下子躍起來騎在了紅哥的身上說:“好你個陳陽,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把紅哥咯吱的亂喊亂叫,帶著套套的小弟弟無意中頂在了我的肛門上,很癢很癢。紅哥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後用他的腳咯吱我的腰部,我生來就比紅哥怕癢,紅哥一反抗我馬上投了降,根本顧不上再咯吱紅哥了,只能是防守保護著自己。我比紅哥笑得還厲害,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