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又低調。
曲終人散之後,三個人又移到酒店的休息廳,繼續他們的談話。
「接下來,我們將往海外發展。」劉衡雅信心滿滿的說道。
董世鈞點頭:「是,的確是需要再往海外發展。」
察覺到董世鈞似有心事,張澤問道:「世鈞,怎麼了?」
董世鈞收回心神,歉意的一笑:「哦,對不起,有點恍神。」
張澤和劉衡雅交換一下目光。
走到董世鈞的身邊,張澤問道:「是不是,在想你的小遠?」
「是。」
張澤和劉衡雅都笑了。
對於董世鈞的這一段,兩個人是知道的,成為同事以及親密的朋友之後,董世鈞向他們傾訴過自己內心,那一段深深的愛戀與思念。
「其實你現在已經可以去找他了,我想不會再有人說你沒有辦法照顧他。」
聽著劉衡雅的話,董世鈞搖頭:「不,不行。」
「別管什麼約定了,去吧。」
「我們兩家約好十年之內互不聯絡,互不打聽訊息也不見面。而且,我不會去美國。」
劉衡雅失笑,董世鈞還真是非常守約,出差也不會去美國,如果需要和那邊商洽,不是派別人去就是接對方的人過來香島。
劉衡稚輕拍董世鈞的肩:「你要知道,十年足以令一個人改變很多。」
「這我明白。」
一旁的張澤卻陷入了沉默。
這十年的確是會讓董世鈞改變很多,甚至是變成另一個人,不能否認現在的他和十年前的自己很不一樣,但是董世鈞的感情,一點也沒有變。
這需要很大的毅力,同時,一定也有著很深的愛。
「話說回來,嚴格來說你們其實也只能算是大學同學。」劉衡雅說道。
「可是,我就是覺得已經認識小遠很多年,他很瞭解我,我也很瞭解他。」
劉衡雅看了一眼張澤,有些話他不敢問。如果寧遠改變了,真不知道董世鈞會怎麼樣?
上市成功之後,董世鈞並沒有告假休息,只是稍微減少了一點工作,然後陪父母去離島散心休息。
因為這一陣工作太忙太累,董世鈞有點瘦了,母親看在眼裡,有些心疼。
董友安看待兒子的眼光已是完全不同。
一家人在離島的山頂餐廳吃飯之際,王湘琴對兒子說道:「世鈞,你爸爸的老朋友,李伯伯和張伯伯都想約你吃飯。」
看了母親一眼,董世鈞一笑,沒有回答。
王湘琴忙道:「只是長輩請吃飯,沒有別的。」
「是嗎?」
看到兒子的眼神,王湘琴有些不悅:「難道你以為是鴻門宴?」
「不,媽別誤會,什麼時候,我去就是。」
王湘琴賭氣道:「這孩子,不要勉強。」
「媽,我去。」
眼神突然望著遠處,海與天交接的海平線,董世鈞嘆息:「明年……」
董友安和王湘琴都明白,那是十年之約到期的時候。
明年,董世鈞將三十二歲。
捧著手中大摞的財經報紙和週刊,劉淑貞的手一直在抖。
週刊封面的人物特寫,那面容,自己太熟悉了。
是世鈞!
在自己的臥室裡,劉淑貞一份一份的細讀那些報導。
原來在過去的十年裡,董世鈞在事業上如此的努力,並已經取得過人的成就。
劉淑貞只覺得眼框發熱。
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世鈞他沒有變,雖然照片上看起來不是很清楚,但是劉淑貞還是注意到董世鈞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報導上看不出董世鈞任何戀愛、結婚的訊息,想必他一定沒有。
那枚和小遠相似的戒指一直還戴在董世鈞的手上,一定是和小遠的約定,世鈞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