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的關係呢?
朋友肯定做不成了,那是……炮友?
他確實是想和凌亜打炮,但又並不是只想打炮。
凌亜出來就看到秦鴿兩眼無神,目光呆滯的樣子。
線條緊實漂亮的背脊,下凹的腰線,兩瓣結實挺翹的屁股上沾滿了星星點點的精液,屁股中間的緋紅色的小洞還一縮一縮地吐著白沫。
凌亜一把扯下腰間的毛巾扔在了秦鴿身上,不偏不倚正好把那個情色到極點的屁股蓋住。
“我……我去洗澡!”
被凌亜的舉動嚇了一跳,秦鴿撐起身,撐到一半又摔下去。
“你……沒事吧。”
“……沒事。”
秦鴿除了腰疼腿疼屁股疼以外確實是沒什麼事,只是還是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太丟人了。
“那個……我們……我們現在……”
“總之……對不起,昨天的事情你就當是酒後亂性,忘了它吧。”
掙扎著爬起來,秦鴿低著頭不敢看凌亜的臉。
這種事情還是忘了比較好,忘了以後就還能做朋友,還能見面。
“忘了?那今天,剛才的事情呢?”
秦鴿現在腦子裡很亂,以至於聽不出凌亜的語氣有點奇怪,忙不迭地點頭。
“忘?”
凌亜的聲音陡然拔高。
“這種事情是說忘就能忘的?你當我是什麼人?”
秦鴿呆住。
凌亜想衝上去揪衣領,但因為秦鴿現在光溜溜的沒衣領可揪,只能掐住他的脖子:“你……我……你都和我……過了,你打算不負責嗎!”
一句話先是結結巴巴,到了最後卻理直氣壯起來。
“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嗎?我發過誓一輩子只和一個人做這種事你知道嗎?你……你把我……你還敢不負責?!”
凌亜說到最後眼睛都紅了,氣的。
“負……責?”
秦鴿被吼得恍恍惚惚。
“對,負責!”
秦鴿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怎麼負責?”
凌亜噎住了。
他是個嚴格的反對婚前性行為的擁躉者,一直是以“對伴侶保持心靈上、身體上的忠貞”來要求自己的。
而不管是……還是其他,他現在已經和秦鴿……
“恩……只有結婚了。”
認真思考後,凌亜得出這樣的結論。
像是一個驚雷在耳邊炸開,有什麼在腦子裡迅速鼓脹著,讓他什麼也聽不清。
明明是大白天,他卻看到了整個世界都迸開了五彩斑斕的煙花。
“秦鴿?秦鴿,你怎麼了?”
耳邊焦急的呼喊漸漸遠去,秦鴿幸福地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文革快點過去;這日子太難熬了
看了郵件的妹子記得寫評論
什麼評價都可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們覺得寫得怎麼樣_(:з」∠)_
等文革過去,會把文補全
☆、81
木子維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大片肉色。
他的身體醒過來了,神智卻沒有,迷迷瞪瞪地睜著眼,看著結實的胸肌上的小豆豆發呆。
然後,伸手掐了一下。
關繳:“……”
木子維掐完之後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皺著眉毛,
關繳喉嚨有些發緊:“……怎麼了?”
“恩,我的比較大……好奇怪……”
木子維咕噥著,說完愣了愣,反應過來剛才說話的那個聲音是誰,臉也慢騰騰地紅起來,把頭埋在了關繳的胸口。
關繳:“……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木子維趴在關繳胸口上數心跳聲,怎麼也沒想明白這跟關繳有什麼關係,稍微撐起身,看見關繳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耳根卻是紅的。
關繳不回答,手撫上他的腰,替他揉了揉:“還疼不疼。”
“唔……癢。”
雖然這麼說,但木子維卻完全沒有躲,乖乖地趴在關繳身上任揉搓。
操勞了一晚上的腰自然是痠痛不堪,更加操勞的屁股現在更是隻能趴著,但回想起昨天晚上,臉紅心跳的同時,更多的是滿滿的幸福感。
在床上磨蹭夠了爬起床,關繳第一件事情就是給關濯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