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有些不靠譜,可也倔不過這還發燒的病人,只能隨他去了。
往巷子裡走了一會,蘇君一在一個有些破舊的門頭那停了下來,寧松曉以為是他不舒服剛要問他怎麼了,就瞧見蘇君一往門頭走去。
門口一個穿著洗的發黃的白大褂坐在門口凳子上曬太陽聽廣播的中年男人,抬眼看見了蘇君一,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呀,小夥你又不舒服啊,這次是哪難受,胃還是其他地方。呵呵,不錯有長進,這次終於有陪床的了。”
“不是胃,有點低燒,過來打針。”
“哦哦,好,你先進去躺著去,我去儲藏室看看藥。”
蘇君一點頭答應,中年男子便閃身離去。
這廂寧松曉一臉黑氣,死死的握住了蘇君一的手,壓下心中因為聽到從未有人陪床的心疼。
蘇君一吃痛可有從寧松曉一臉的怒氣上看不出原因,只得傻愣愣的望著這個今天有些反常的男人。
“你好樣的啊,三十九度四你敢說是低燒!”
“你就為這點事情生氣啊,你怎麼越老越像小孩了,這確實不是最高溫啊。”
寧松曉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跳的很歡騰,很激越,深深吸了口氣,定定的看著蘇君一的眼。
“你最高的時候燒到過多少度。”
“三十九度八。大叔說因為是水銀體溫表,要是電子體溫計測的話說不定要四十度了。”說起來兩隻眼睛咪?咪的笑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你以為這是專門用來超越的世界紀錄什麼的嗎?”很溫柔很溫柔的語氣,以至於蘇君一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感,“你就不怕哪天把你燒死!!!!!”接著就吼的很大聲啊,引得好多路人紛紛側目。
“你小聲點,走,進去打針去。”
寧松曉狠狠的扯了一把蘇君一,因為慣性的關係蘇君一撞在了寧松曉懷裡,他悶哼一聲可手腳倒是麻利,立馬收緊手臂把人圈在自己懷中。蘇君一一驚迅速推開抱著自己的懷抱,因為心急所以也並未察覺自己的手一直被那個男人握在掌中。
“你幹什麼?!”
“就這地方,”寧松曉特地伸手指了指這破舊的小門診,一臉的憤恨和不成材,“你也敢過來打針!!!這是給人看病的地方嘛!!”
“年輕人,我這是給人看病的地方,要不是給人看病的地方這小夥跑的這麼勤快做什麼。你是他家人就該好好照顧他,看你穿的人模人樣的,怎麼就不能好好照顧一下小夥,你和這小夥關係不一般要不然他也不會把你帶過來。”
“我知道我說話不好聽,但是這地方我實在不能讓他進去。”無視掉蘇君一憤怒的眼神,寧大公子自顧自的和大夫開始了對話。
“稀罕了,那以前他來著看病打?針的你又去哪裡了。你這樣的人還真是想起來一出還是一出,今天要管了就要管到底,哪天記不起來了就不管那人是死是活。”
這話其實是倆人吵嘴罷了,可聽到別人身上卻有些感同身受,蘇君一聽著大夫的話不自覺的點著頭一臉的認同。這下可把寧松曉給徹底惹毛了,他這種人越生氣說話就越是冷靜,想來這種人也最是可怕。
“這人怎麼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我把他收歸在自己羽翼之下自然是要好好照顧他了。本來咱倆之間就沒有什麼好吵的,謝謝你一直以來對這傢伙的照顧。可您這門診,您這醫術,還是留給有膽有識之士吧。”
大夫冷哼不再說話,轉身就回了屋。
“寧松曉你要幹什麼!”
“回家!”看著蘇君一要掙脫自己的手,表情陰森了起來,低著頭和蘇君一的臉貼的極近,可說出來的話噴?出來的氣息都是冷的,“我已經很生氣了,不要試圖再激怒我。”
蘇君一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寧松曉了,自從他開始接管公司就慢慢的喜怒不形於色,生氣或是喜悅很少表現在臉上。可今天這麼重的怒意真的很少見,所以他也識時務的住了嘴,要知道惹不怒了寧松曉不受罰就不錯了,在他氣頭上和他據理力爭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蘇君一覺得寧松曉被氣昏了頭,可他也不是很明白這男人生氣的原因。你說是因為那個大夫說的話,可那大夫說的也不是多難聽啊。要是說因為這地方太破舊,寧大公子看不上,他可以理解,可生這麼大的氣,他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
他還發著高燒,這麼折騰著他有些難受,身上燒的他發疼,還有些渴,心想終於到自己住的樓口了,卻沒料到寧松曉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