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開始,這種擺明是謊言的話,但我會坦白地告訴你,倘若有一天我們分離了,那絕不會因為我們是兄弟。”
聞言,曉低下了頭,喃喃問著:“我們,還來得及嗎?”
夏夜臣只能沉默地看著他,這問題,他想給予肯定的答案,卻又無法輕易地點下頭,直到見曉轉身想離開房間,他才忍不住喊道:“把桌上的早餐端走,你不睡,我也不吃。”
曉停下了腳步,卻未回頭,只看向桌面上早已涼掉的餐點,在走過去收起餐盤的同時,簡單地留下一句話:“午餐我再重新做。”
撤走了晚餐後,夏夜臣雖然還是不打算用餐,卻仍和曉僵持不下,他旁若無人般地坐在桌旁椅子上,看書打發閒得發慌的時間,而曉也只是靜靜坐在牆邊,什麼事也不做地看著他。
曉的舉動,總讓夏夜臣想起他當初的模樣,單純,卻又讓人猜不透。
不過要是曉滿腦子想的,都是囚禁他的這種事,那他還是乾脆不要知道的好。
夏夜臣邊翻書、邊滿心不悅地想著,而沒留意到一旁的曉忽然起身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雙手一伸,便從背後抱住了自己。
他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不禁一愣,原想轉頭罵人,卻在看見對方早已閉上了眼、正準備入眠後,隨即收回了念頭。
靜靜地注視著靠在自己肩膀上尋求夢鄉的青年一會,夏夜臣才回頭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書上,偶爾不經意地聽著對方過了許久,才逐漸變得和緩的呼吸聲。
直到自己也感覺湧起了睏意後,他這才闔上了書,打算就寢,只是看著終於肯安份睡覺的曉,他實在不太願意再吵醒他。
望著身後不遠處,舒適而柔軟的床鋪,夏夜臣只能嘆氣,轉而摸摸曉的頭,不禁用最輕的聲音說著:“為什麼要讓我這麼放不下你?”
他自認為不是什麼聖人,然而一旦面對曉,他的耐心總是遠遠超乎自己所預料的,哪怕被對方關住了,這點還是不變。
像這樣白天教訓完了對方,晚上卻又擔心對方睡得不安穩的事,放到幾年前,連他都想嘲笑自己太過於心軟沒用。
何況現在他還開始認為,如果曉真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那就弟弟吧!
他是真的沒像剛知道時那樣,那麼在乎什麼血緣關係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