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希望太大了,總覺得兩個人雖然在一起了,可是跟以前也沒什麼多大區別。
想到自己大喜之下喊了一聲蛋蛋老婆,迎接他的就是兩個大白眼球。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毛病。
到現在為止兩個人都沒有實質的進展。
我去他媽的柏拉圖!
朱靖煜越想越懊惱,狠狠地跺腳。
“看,多好看。”一顛一跳走在前面的蛋蛋晃著一支紫色的花,回頭衝著他笑。
明眸皓齒。
傾國傾城。
美人當前,對著他笑。還有什麼抱怨好說的呢。
最是那拈花一笑,美好地讓人呼吸一滯。如風乍起,吹皺了一池春水。朱靖煜想,不管世事變遷,滄海桑田,歲月怎樣將容顏消磨,在他記憶的最深處,仍會有那個沾染了一襲草香的人兒,執一株紫花,在一望無際的青草地裡仰頭聞那脈脈流轉的清香,臉頰邊帶著最最溫暖的笑容。
蛋蛋說他就好象一個嚮往幸福美好的孩子,跌跌撞撞的苦苦追尋。
其實自己何嘗不是呢。
浸淫了太多的虛假和算計,對蛋蛋這般澄澈乾淨的靈魂格外的渴望,想要接近他,洗滌自己在凡塵中沾染的那些汙濁之氣。
兩個人在草地上走了一會兒,揀了個地方開始釣魚。
朱靖煜儼然一副老師傅的樣子。教著蛋蛋甩杆,送漂,拉餌。
許久,溫柔地問一句,懂了麼?
蛋蛋無語點頭。
兩個人站定開始垂釣。
不多時,蛋蛋欣喜地道:“啊,動了,動了。”
朱靖煜看過去,果真銀線開始抖動,急忙扔下自己的杆子就跑過去。
蛋蛋顯然有些激動,激動到不知所措,朱靖煜故作鎮定地教他,最後索性從身後環過去,兩個人手疊著手,用力一拉。
銀線飄起。
水波劃開一圈一圈漣漪。
然而魚鉤上什麼也沒有。
朱靖煜有些驚訝:難道跑了?這魚還挺精明的啊。
風中傳來一陣大笑。一個帶著草帽的中年人裝備齊全地坐到他們旁邊,一邊擺著漁具一邊道:“動,那是因為風吹的,你們那魚線都沒有被拉下怎麼會有魚上鉤。”
蛋蛋羞紅了臉狠狠地瞪了眼旁邊的人。
朱靖煜略微尷尬地呵呵笑。
心裡無比苦逼,明明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看了無數的資料,條條框框背得滾瓜爛熟,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這下好了吧,丟臉了吧。
果然盡信書不如無書。
蛋蛋撅撅嘴,也看出某人絕對是在紙上談兵,鼓著腮幫子跑到中年人身邊請教去了。朱靖煜腆著大臉站到了一邊。
中年人到算是熱情,教的認真。
兩個徒弟很快出師。
甩手之間,盡顯霸氣。水桶裡的魚兒漸漸多起來。
朱靖煜嚐到了甜頭:看,我說要這樣這樣吧,你看其實很容易啊。
蛋蛋和中年人對視一眼,默默無言。
三人釣到日落西山。
中年人高吟著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儂有幾人。慢慢離開。
兩個人收穫頗豐的回到家,居然看到了朱婉言。
在大廳中,開著電視,吃著西瓜。
注意是一隻足球大的西瓜一破兩半,她手中託著半個,用勺子挖著吃。一口一口,似乎很香。看到兩個人打了個招呼,繼續吃著西瓜看電視。
蛋蛋覺得朱婉言改變很多,最起碼,她現在正盤著腿。
雖說由她做出來,似乎也挺好看,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不雅的吧。
朱靖煜掃了兩眼,把釣到的魚交給廚房,然後拉著蛋蛋去換衣服。等兩個人換好衣服下來的時候,朱婉言已經換了一個大蘋果在吃了。
蛋蛋小心地瞧了瞧她的肚子,忽然有些擔心。
“蛋蛋,我中了兩張遊樂場的票,我們一起去吧。”朱婉言大小姐擦了擦嘴,放下盤著的腿,然後優雅地開口。
卷2 第二章
盛凌浩:作者呢,作者呢,我怎麼一直沒出來
朱靖煜:你急什麼,老子到現在還沒有進去
盛凌浩:四少……
群眾A:什麼意思,不明白
群眾B:樓上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