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從來都沒有變過,或許被深埋了,可是沒有消失,現在,自己喜歡的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微紅著臉,漂亮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眨眼的時候,如同輕風掠過,閃過了無限的水色,看著人心蕩漾。
朱靖煜無恥地發現,自己的腹中居然升騰起一團火。
“起啦起啦。”
一個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渾身帶著清晨的氣息。
他開啟門,帶來了一室的清新。
朱靖煜的臉一下黑了,看著蛋蛋漲紅了臉從自己的身上退下來,忍受著蛋蛋因為惱羞而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踹了兩腳,無語地感覺自己的那團夥一瞬間熄滅了。
天,好不容易有些改善,說不定就能突破不舉這種狀況了,為什麼臨時出來一個蘇咬金啊。
蘇某人也不好過,他本來還想著嚴野幹什麼非要讓自己過來喊早,還說讓他看下兩個人有沒有在床上打起來,自己還真的傻兮兮地進來了,卻不料看到的情景,讓他大跌眼鏡,可愛的活潑的嬌氣的那個趴在瀟灑的腹黑的霸道的那個身上。
似乎顛倒了吧,不對不對,自己怎麼能想這個呢?
蘇幕遮趕緊退出來,看到站在不遠處對著自己笑得燦爛的嚴野就是一記眼刀。
嚴野摸了摸鼻子,清早可受不了自己的親親愛人如此正大光明的媚眼勾魂啊,這一下,差點沒把他的小弟弟給弄醒了。快步來到蘇幕遮身邊,輕輕擁住他,咬了咬那有些泛紅的耳尖:“怎麼了,嗯?”
尾音吊高,說不盡的風流多情,花花大少的風情在此刻表現地淋漓盡致。
蘇幕遮在嚴野的懷抱裡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只好作罷,想到剛才的事情又來氣:“你早知道里面是不是。”
“知道什麼?”
“知道他們兩個”蘇幕遮閉上嘴,看向從放進裡倉惶出來的蛋蛋有些尷尬地笑笑。
蛋蛋羞紅了臉從兩人身邊逃開,逃到了院中,早早出來散步的老母雞圍著他打轉,時不時地咯咯叫上兩聲。
蛋蛋心裡不爽,衝著母雞屁股就踹過去。
“咯──”老母雞撲稜著翅膀,飛開了,落在不遠處,委屈地看著蛋蛋。
蛋蛋又氣又急,他和朱靖煜明明沒有發生什麼,為什麼就被人誤會,想到剛才嚴野他們兩個的對話,臉又燙起來。
該死的朱靖煜,活該不舉!
在房間內慢悠悠地穿衣服的朱靖煜沒來由的一個噴嚏。
不一會兒,大家洗漱完畢,站在院子裡呼吸新鮮空氣,要說這小村莊,到底哪裡好,大概就是山清水秀空氣乾淨,讓被大城市的烏煙瘴氣燻壞了的幾人喜歡異常。
此時正是早飯時分,村裡家家炊煙嫋嫋,煙火氣混著麥飯香,把幾人的肚子勾的咕嚕咕嚕直叫。沒過一會兒,主人家就吆喝著吃早飯,大夥兒一溜煙地坐回飯桌前,哼哧哼哧地把高唱的肚子安撫了下去。
吃完早飯,幾個人收拾了一下就告別了這兒。
回頭望了望遠山近水,還有那遙遠的狗吠聲音,蛋蛋鑽進了車肚子裡。他在這兒待的這段時間,心境平和了許多,那段對嚴野的感情也漸漸地淡去,只是沒有打算這麼快離開,卻因為昨天晚上把他的計劃改變了。
朱靖煜這個人還真是的,蛋蛋撅撅嘴,屁股剛落到凳子上面,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座位旁邊儼然坐著那個可惡的人,又忍不住把嘴巴撅的更加高了。
朱靖煜看著蛋蛋能夠掛油瓶的嘴,心裡甜滋滋的。
他覺得蛋蛋無論什麼表情或者動作都那麼的好看迷人。
嚴野和蘇幕遮坐在前排,本想讓朱靖煜擔任車伕,可是一想到蛋蛋還在車裡,就怕人心猿意馬,所以只好自己受累了。
來這裡原本的打算主要就是為了讓朱靖煜見到蛋蛋,他太瞭解這個朋友了,若是再找不到蛋蛋的話,很有可能就要開始用偏激的手段了,所以只好將人帶過來。只是不敢肯定朱靖煜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蛋蛋帶走,但是有一點他很肯定,之所以蛋蛋能夠這麼快地跟著他們,或者說朱靖煜走,定是兩個人之間有了什麼樣的約定。男人因為分享秘密而關係親近。
倒是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有了什麼樣共同的秘密。
嚴野對朱靖煜的事情異常上心,尤其是自從那一回朱靖煜讓他當眾舔倒在桌子上的紅酒開始。
他把人弄到南極去看企鵝心中怨氣少了些。
將蛋蛋藏到這深山老林僻靜之處利用自己的實力不讓朱靖煜發現,怨氣又少了幾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