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樣子,這事兒很棘手。你知道什麼?都趕緊告訴我!快!”
於是,這對剛結完婚的夫夫倆立刻親密的挨在一起竊竊私語,真是煞羨旁人啊!在座的親戚朋友一邊吃著他倆的婚宴大餐,恩,味道不錯!一邊抬頭欣賞著夫夫倆長長久久的耳語廝磨,養眼養眼,太養眼的一對了。
另一邊,憋了半天,韻之終於可以說上話了。
“御景,我有話說。”
“什麼?”風御景還不在狀態,總像沒聽清楚外界聲音似的,又反問到。(人家看見初戀情人一下陷在和他的回憶中,一下又被現在的桓步吸引著,想要知道那個他一直不解的原因,正千迴百轉的思緒萬千。)
“我,我說有話跟你說。”韻之真快哭了,抖抖篩篩的打著小擺,著急害怕不知道怎麼辦好。
“啊,你說,我聽著。”風御景突然收回眼神,喝了口酒,看著一大桌好吃的有些回神,又看著韻之,等著他開口。
“御景,我我我錯了。今天回家,我們做吧!”隨後眼裡的水珠亮瑩瑩的打著轉。
“恩?……你~,是故意的?”風御景想了想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說的做吧是什麼意思。然後皺緊了眉頭,臉上更不高興。
韻之一看他好像生氣了,心裡更害怕更後悔了,不知道下句話該怎麼說合適,是道歉,是承諾改錯,還是解釋原因。可不管怎麼說似乎都沒法馬上讓風御景立刻恢復正常。除了他們之間有情,韻之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對自己安慰下去。
兩人就這樣,一個攢著淚珠,一個似乎有些想要嘆氣的對望著,一會兒風御景收回眼神,說“快吃吧,回家再說。”
韻之見他什麼也不多說,心裡又失落又難受。這頓他哥的喜宴吃得像最後一頓晚餐一樣,煎熬彷徨,有無數擔憂驚厥的聲音打到腦中,怎麼會這樣,糟糕了!御景,他會怎麼樣?他會不會還愛著他?他這副失魂的樣子就是還愛他啊!他會離開我嗎?他會不會跟我離婚?我不要啊!不可以離婚,不行不行!如果他要真的跟我離婚!嗚嗚…那孩子怎麼辦?我的行行!不要啊!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我該怎麼辦?現在改還能來得及麼?御景這次好像真的生氣了,很生氣!怎麼辦?怎麼辦?(不能不說沒有遠慮必有近憂,這說的就是韻之,還沒開始畫撇畫捺,就東想西想,這是幹嘛呢!你丈夫也沒說什麼?別有事沒事先自己嚇自己!完全退化了,還記得以前自己多堅強麼?六年的單戀暗戀都熬過來了,難道一個七年前的初戀就把你嚇趴下了?!搖搖頭。)
聽完風御景和趙桓步的那段情,陶航很感嘆也很疑惑,那麼既然相愛,趙桓步為什麼招呼不打就走了?這不是很奇怪嗎?不行,這必須得弄清楚,不管結果怎樣,真相只有一個,不能讓風御景永遠帶著牽掛,讓韻之永遠帶著遺憾生活。無論風御景的心偏向誰,韻之也必須知道真相,不然對他不公平!(都是你弟弟,你就知道心疼韻之,他把你當墊背的時候你忘了嗎?真是偏心眼的弟弟控啊!沒救了!哼!為趙桓步抗議!)
陶航心裡有了主意,吩咐王曉鑫宴後請風御景夫夫到二樓套房裡,刑佔顯找他們有事說。現在的刑少夫人很吃驚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我?我要跟他們說什麼啊?”還邊指著自己。
“你什麼也不用說?風御景會願意坐下來聽的,你只要把房門關好,把房間裡那個相框取下來,陪著韻之,不要讓他太失控就好。”陶航虎著臉嚴肅的說道。刑少夫人看著新丈夫少有的臉色,立刻答應了。
吃完宴席散場,陶父們和一對新人開始告別眾位親朋好友們,剩下的還有自己家的幾個直系親屬隨意的聊天說話。風騰光和陶雲濁夏書宏告別後帶著李崢芋走了。臨走時,李崢芋特意對風御景說,你們快些回來,看你兩個都不太正常,別為小事兒鬧矛盾影響感情,回家有話好好說,他總比你小,讓著他點,今天行行在家我來管,讓韻之放心。
接下來,陶航送走了湯家一家人,湯塔挺著個八個月的大肚子還健步如飛的,刑坤羽跟在他左右呵護備至,刑少夫人頂頂陶航的手臂,說,“你瞧瞧人家!多有福氣!”陶航盯著他的肚子回道“等你肚子大了,我也讓你有福氣!怎麼樣,心裡舒服嗎?”
湯辜承帶著曹靖坤來告別。刑少夫人拉過曹靖坤到一旁,轉著眼珠狡黠的問道,“怎麼樣了?那晚,幹了幾次,能懷上嗎?啊?”曹靖坤馬上紅了臉,輕輕推了下他的肩膀說“去去去,這也好意思問。反正□□不離十,應該差不多吧!”
“嗬,你丫的,還臉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