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的手段和內容實在是太侷限了。
他班主任覺得小羽如果去國外會有更大的進步空間。正巧他們學校和美國的常青藤附屬高中有合作,每班只有一個名額,他想推薦小羽去。要是小羽能被錄取,那他以後進入哈弗耶魯之流的名校就容易的多。”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高中就出國是不是早了點,畢竟小羽才15,6歲… …”周父沈思道。
“揚揚高中也是寄宿制的,他那時候才14歲呢。難得的機會,揚揚那時候還沒有呢。現在小羽要是錯過了,會很可惜。當時就是因為覺得揚揚太小,所以不捨得送他出國。
後來他考大學前又受了刺激所以不放心他出國… …昨天看到人家張院長的兒子從劍橋學成歸來,還有嬌妻相伴,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我們兒子明明也可以的,只怪我那時狠不下心… …所以我不想讓小羽再重蹈他哥哥的覆轍了。”
葉玫一番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得周父無從反駁。
“好吧,但是也不能不顧及小羽的意願,等他精神好點了,我問問他。”
“恩,儘快吧,他班主任說這周內要上交名單了。”
“好。”
生病這幾天,周駱羽呆在家裡自己複習,秦牧每晚放學後都來看望他給他帶作業。
“你哥怎麼也不回來看你。”秦牧趴在床前,替他抱不平。
“我們有每天通電話啦,他快畢業了,醫院裡實習事情多,還要寫論文,忙得很。”周駱羽替周志揚辯解。
“駱駱真是賢惠啊,好妒忌你哥。”秦牧滿臉豔羨;跳到周駱羽的床上卷著被子翻滾。
“賢惠你妹啊!”周駱羽把他踢下床。
“嗚嗚,駱駱對我這麼兇,對你哥就好溫柔,不公平啊不公平!”秦牧捂著屁股作可憐裝。
“把被子還給我。”周駱羽好不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然後扯回被秦牧捲到身上的大半條被子。
“駱駱好狠的心啊… …”秦牧咬著一角被子,可憐兮兮地瞄床上的少年。
“那你幹嘛來搭理我。”看到被秦牧口水沾溼的被角,周駱羽有點嫌惡地別過臉去,放開了扯被子的手。
“因為駱駱總是沒有表情對人愛理不理的樣子,所以很想幫你開發出其他的表情嘛!”秦牧眨著眼睛一臉無辜地說。
周駱羽無語。這人的惡趣味貌似最近又有升級的趨勢了。他有些心煩地用手指抵住眉心。
“駱駱頭痛啊?我幫你揉揉。”秦牧說著便把手向少年的臉伸去。
“不用了啦,喂… …”周駱羽不習慣他人親近,本欲推拒,可是秦牧已經用手指按壓在他的太陽穴上,時輕時重地大圈按摩,手法很是嫻熟。
“嗯… …”
聽到周駱羽發出滿意地呻吟,秦牧笑地更歡快:“舒服吧?我的手勢是向睦辰偷師的。絕對是超一流的專家級哦!”
周駱羽索性閉眼享受起來。
夕陽下,少年的輪廓美好得如同虛幻。秦牧有些貪婪地注視著少年毫無防備的面容,輕輕把頭湊向片粉嫩微翹的菱唇。
“小羽!”周志揚興沖沖地推門進來,本想給弟弟一個驚喜,卻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跪在床上,大半個身子撲在弟弟身上。
周駱羽聞聲,頭一偏,秦牧的唇淺淺擦過他的臉頰。睜眼看到對方近在咫尺的睫毛,周駱羽猛地推開了秦牧,慌亂地坐直回了句:“哥!”
周志揚關起門,怒氣衝衝地走過去,揪起跌到地上的秦牧:“你對小羽幹嘛?!”
“哎呦,”秦牧疼地咋牙咧嘴,嘶嘶地呻吟著倒抽冷氣,“駱駱頭痛,我給他按摩呢!”
“是真的嗎?”周志揚轉頭問弟弟。剛才他在門口只能看到秦牧的背影,並未見到他的動作。
“是。”周駱羽喉嚨發緊,在被子裡的手早已握成了拳頭。
周志揚盯著兩人看了一會,才鬆開了手,秦牧後退到牆邊低聲咳嗽。
周志揚沈聲道:“吃飯了,下樓去吧。”
“哥!”周駱羽在哥哥身後軟軟叫了一句,周志揚置若罔聞地走出門外。
“駱駱,你剛才可一點都沒手軟啊。”秦牧撿起掉落地上的眼鏡,幽幽地說。
“你還敢說?!”周駱羽壓低嗓門,一臉防備地看著他:“你居然偷吻我?”
見自己的動機被點穿,秦牧也不再解釋,大大方方地承認下來:“沒錯。”
“為什麼?!”周駱羽一眨不眨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