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激吻染上了情慾紅色,斜長的眼角微微溼潤,顯得妖豔而嫵媚,半敞開的衣領處,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堪稱尤物。
羨慕嫉妒恨。
周駱羽心中一下子釀開各種複雜情緒,他艱難地吞嚥一口口水:“對不起,我搞錯了,原來是我哥對你… …”
美麗的男子倒並不很生氣,反問道:“你是志揚的弟弟?”
“是… …”周駱羽微微抿唇,對於他親暱的稱呼哥哥露出明顯的敵意。
“那正好,我就把他交給你了,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呢。”男子說著就要離開,卻被秦牧攔住去路。
趁剛才的空擋他已經觀察過神智不輕的周志揚,他渾身發紅燥熱不安的狀態顯然不僅是由酒精引起的。
“美人,藥是你給他下的嗎?”秦牧冷靜地問。
“不是。”男子對於秦牧的鎮定有些意外,畢竟在他看來,對方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秦牧看出男子並不想和自己多加糾纏,便亮明身份:“我叫秦牧,我舅舅是鍾禹,如果你不在這解釋清楚,今天就別想離開夜露。”
“哦,原來是二少的侄子啊。”男子若有所思地笑笑,慢吞吞地把方才掙扎中解開的襯衫領口繫好,然後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秦公子,幸會幸會,鄙姓席單名言。”
“席言。”周駱羽和秦牧聽後不約而同地重複唸了一遍。
“是。”美人露出如花的笑容,“二位放心,我和志揚是朋友,絕無加害他的意思。事實上,下藥人衝著我來的,志揚只是替我受罪,所以我也難辭其咎。至於下藥之人,我已經有點頭緒,希望秦公子能交給我去處理。”
秦牧瞥了眼周志揚和在他身邊照顧他的周駱羽,說:“可以。”
“多謝秦公子通情達理,在下告退。”席言轉身前,善意地提醒道,“志揚的藥不難解,在‘夜露’… …”
秦牧忽然打斷他:“你查完後告訴我個名字,畢竟這事是在‘夜露’發生的。”
“沒問題。”席言曖昧地看了他一眼,飄然離去。
“你就這麼放他走啦?我哥怎麼搞成這樣的都不問清楚… …”周志揚喃喃著“熱”一個勁地往周駱羽身上貼,周駱羽看到哥哥難受成這樣不由憤怒地紅了眼圈。
秦牧推了推眼鏡:“他既然留下名字,走得了一時走不了一世。當務之急是解了你哥身上的藥。”
“恩。我哥是不是… …被下了春藥… …”周駱羽覺得難以啟齒,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