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予他制裁)
“崇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但他犯下過罪孽,那份汙點他永遠別想洗淨)
“你有何權利來審判他人?”
(那你有何權利來和我提起“權利”?,你這是在干涉我的自由)
“那麼你想做什麼,假如他不答應你又能做什麼”冷笑逐漸浮現在輪廓分明的臉上“別忘記了,真正具有“審判”權利的人是誰”
(你在拿“殤”威脅我?!)黑炎猛然發出咆哮,不詳的羽毛落在地上便化為火線,綢緞下的瞳孔中閃起絕對純潔的暗芒(別忘記了,他已經死去,這世間不再存在那人)
“你自己信嗎”狂雷也毫不留情地發出轟鳴,弧圈將臺柱和雕像一併炸得粉碎“你自己相信那人會死去嗎,你是不死人,但你也必須畏懼他”
“。。。。”沉默良久,因為情緒激烈而逐步攀升至天空的黑炎被收回體內
(但即便“殤”未死也不曾出現過,我們都很清楚這是為什麼)也許是有些疲憊,異國的來客並沒有多再爭論什麼(沒有人願意讓雛鳥一直躲在雄鷹的背後,況且那隻雛鳥還病態到踏在生死邊緣)
(我並不想幹涉他的自由,我只是在提醒他踏入正確的道路,要不趁早放棄要不頑固走至終點,別到了失去之時才痛苦地想要挽回)大步邁向目標所置身的戰場
(我們都很清楚。。。他終究是會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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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絲蒂爾、約修亞,你們果然在這裡多管閒事啊,和當初在利貝爾王國時一樣”精緻的小腳在半空搖晃著“嗯,小託娃看來剛才也在和你們一起疏散民眾,不過看來她已經離開了”
“玲。。。總算是找到你了啊”艾絲蒂爾和約修亞對視一眼後相互點了點頭
“玲一直都沒有逃過,只是你們沒有來找玲而已”將肩膀上的鐮刀別起,雖然說她不再屬於結社,但此時的她依舊是“殲滅天使”
“說什麼傻話,從克洛斯貝爾逃跑的不是你嗎”約修亞搖了搖頭“還是這麼小家子氣,玲你也不小了”
“那不是逃跑,只是換個地方而已,玲不願見你們”玲深吸了口氣“你們去找過大哥哥吧,那麼你們就應該知道玲的一切,剛好,克洛斯貝爾那時太忙而沒有時間去問清楚你們的想法,那麼就在這喧鬧的帝都問清楚吧”
“你們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情看待玲的”與相貌完全不符的收割鐮刀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艾絲蒂爾和約修亞,彷彿只要答案不對就會割下他們兩人的腦袋“做出回答吧”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家人的心情”艾絲蒂爾心直口快地說道
“家人?家人指的是什麼?是和玲的父母那樣、不顧我的想法便一廂情願的將善意加持在玲的身上嗎!”玲忍不住輕吼一聲“在你們遇到危險時便將玲推到一旁、在你們遇到危難時便對玲不管不顧、你們是這樣的想法吧!”
“這個問題我在兩年前也無法理解”艾絲蒂爾聽後搖了搖頭,棕色的雙馬尾也隨之搖晃起來“但現在我知道了,這明顯是錯的,家人的心情不是這樣”
“是接納啊”約修亞緊跟著艾絲蒂爾的話語說了下去“接納悲傷的過去、接納錯誤的內心、接納墮落的未來、家人就是那種無論何時都要相互攙扶著走過的存在”
“漂亮話誰都會說。。。你們不過是在可憐我而已”玲從屋頂上跳落“你們是不相信玲手上染過鮮血嗎?還是說一廂情願地接納罪人?只因為玲比較可愛?什麼啊,說起來玲不就是個抱枕嗎”
“對,就是這種抱怨,沒有這個的話就不是玲了”艾絲蒂爾卻突然露出傻笑“嗯,這點我也會聽你囉嗦的”
“果然和崇君說的一樣啊”約修亞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哎。。。?”玲聽到了崇的名字後本能地愣了一下,她認為這絕不代表著什麼好事
“其實我們和崇在前幾天就見過面了,就在託利斯塔”艾絲蒂爾“嘿嘿”壞笑兩聲“當時就想拜託他讓我們和你見個面,可惜被他拒絕了,然後他就告訴我們。。。”
“與其用嘴巴、倒不如先抓起來再說!”
“等、等等!”玲慌忙之下想要迎戰,然而艾絲蒂爾和約修亞早就有備而來,再加上玲因為擔心鐮刀會傷到兩人而束手束腳,因此沒有幾回合她便被兩人繳了械
“玲不服!你們這是拐賣!玲會逃跑的!逃到你們都不知道的地方!”玲在艾絲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