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你這個狗孃養的碧池,連聯合國的救世主也不打算放過麼?不過想想還蠻帶感的……”
“所以,我們今晚除了座談之外,為什麼不幹點更有意義的事呢?比如……互相比比看誰的舌頭更靈活?”
“哦法克,休想讓老孃去舔你那拉屎不擦還幾個星期都不洗的Asshole,上一次老孃足足噁心了整整一天你知道不?”
“那這次我們換點別的東西舔怎麼樣?”
剛才那個對後排的騷動發表了“一群土豹子”言論,也是這群米國救世主中最出挑,嘴裡甚至還叼著菸捲兒的年輕女孩兒,有意無意地朝後瞥了一眼。
“比如……我們後面那根小鉛筆?我突然覺得,這說不定比舔你們這些碧池的假丁丁帶感多了!”
“……”
TMD搞事情是吧!
就在伊誠暴怒而起,正準備用自己的鉛筆……啊呸!是大雕讓這幾個碧池閉上嘴時,在他的身後,一個頗為不善的聲音突兀傳來。
“所以……這一次又是你在搗亂?”
第四六七章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作為一個有理想有道德三觀正直的主角,伊誠一直覺得,打臉也好裝逼也好,這種事情總要雙方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樣子才對得起圍觀群眾和讀者老爺們。
就如同“你瞅啥”也還需要“瞅你咋地”來配合才算相得益彰,但凡其中少了一個環節,這樣的情節總歸不美不是?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無論之前的“小鉛筆”還是現在“又是你在搗亂”,這種不經當事人同意就悍然挑起矛盾紛爭的行為,毫無疑問地都是在挑釁著他那根如今已經嘣嘣作響的神經。
換另一個比較通俗的說法就是……
這種隨便誰都把他當成軟柿子要捏一下的行為,著實是太過分了!
縱然天朝自古以來的傳統思想裡都包含了一個“忍”字,可歷數自古以來的歷史,但凡被人逼到忍無可忍的境地,這個民族又怎少的了奮起反抗的血性?
所以,面對著列強的欺壓,面對著反動派的汙衊,革命戰士伊誠終於站起來了。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剛到這裡連一秒鐘都不到,憑什麼上來就把錯誤都推在我身上?你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說……你這個所謂認真工作的聯合國善後處理專員打從一開始就對我心存偏見?”
“你……!”
完全沒想到伊誠一起身一開口居然就這麼大一頂帽子砸向自己,這個剛剛在大廳幫伊誠解圍,順便狠狠數落了他一通的,身穿一襲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的聯合國善後處理專員,在楞了一下後,馬上毫不客氣地針鋒相對。
“偏見什麼的談不上,我只是覺得,你這種混在救世主體制當中的蛀蟲,其存在本身就是麻煩的象徵。”
“哦?那就是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嘍?怎麼,你的領導和上司難道沒人教過你,這種未經驗證憑藉主觀意識推斷出來的錯誤結果,是相當不理智和錯漏百出的行為?”
抓住了對手話語當中的漏洞,伊誠毫不客氣地沿著這根小辮子一路追打,恨不得直接爬到她那一頭盤得整整齊齊的紅髮上去。
“你堂堂一個聯合國善後處理專員,平時經你手處置的大小事宜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如果每一件事你都是如此武斷和主觀地處置,那麼,在你的手上到底會有多少無辜屈死的冤魂?又會製造多少冤假錯案?”
“我沒有……”
“你沒有?可是你剛剛明明就有這樣做!你口口聲聲說,在你的眼裡,我是混在救世主體制中的蛀蟲,可事實上,我之所以能夠坐在這裡,難道不是因為我在工作中做出了卓越的成績麼?”
“我……我不能否認,但是……”
“但是因為我是個男人,所以天生就只會招惹是非?開玩笑,剛剛在大廳裡那些女孩子,哪一個是我主動招惹來的?是她們覺得我這個人長相帥氣身姿挺拔容貌俊朗談吐不凡英氣逼人,一個個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結果你這個聯合國善後處理專員不去考慮救世主們的整體訴求,卻反過來指責我無事生非,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得起那些信任你,將一切交由你負責的救世主們麼?啊?對得起黨和郭嘉對你的信任麼?啊?!對得起你身上這身救世主的制服麼?啊?!!”
“……說錯了。”
一旁的水晶拉了拉伊誠的衣袖。
“她是外國人,不用聽黨和郭嘉的話,還有那只是普通的西裝,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