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被她挽著作為男伴的伊誠倒是很清楚一點……她那對看上去很飽滿的胸脯絕對是擠出來的。
而且,如果說還有什麼不和諧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伊誠本身了?
在這種正式的宴會里,一個穿著便裝的傢伙和王女挽臂同行,成為各種意義上的焦點卻還毫無自覺,不管怎麼看這一幕都讓人不忍直視就是了。
事實上,這樣的“不和諧”,在卡特拉娜邀請伊誠陪她跳了一曲華爾茲以後,就更讓人無語了。
“真是抱歉……我這人很少跳舞。”
“啊,沒關係。”
王女笑著對伊誠擺擺手,然後又向眾多賓客致歉。
“那麼,請各位盡情享受今晚的宴會,我稍微失陪一下,換身衣服……”
在再次衝伊誠淺笑了一下後,卡特拉娜·普瑞斯托伯爵在侍者的引領下,施施然離開了宴會廳。
“呼……總算解脫了。”
目送這位王女離去,剛才緊張得跟個什麼似的的伊誠也鬆了一口氣。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剛才摟著王女的手也有悄悄摸人家的屁。股吧?”
湊到近旁來的毛莉莉一臉不爽地盯著他。
“哪裡……我只是想試試看龍的屁。股會不會比老虎屁。股還難摸。”
被發現了自己偷偷幹壞事的行為,伊誠不由得老臉一紅,強自辯解。
“說的好像你摸過老虎屁。股一樣……”
“是啊,我是沒摸過老虎屁。股,不過現在我摸過龍屁。股了……”
“……”
拋開“哪個屁。股更難摸”這一問題不去提,作為安保,毛莉莉自然是要跟著卡特拉娜一起上樓,確保她在這段時間不會發生任何意外——如今距離午夜零點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如果說要發生什麼的話,很可能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裡了。
“跟我一起上去。”
“哎?人家要換衣服,我上去不好吧……”
“少來,你臉上的表情明明就寫著‘這很合理’。”
“……好吧,先說好,是你讓我上去的。”
伊誠無奈地聳聳肩,回頭想要叫上白澤,卻發現這位助手妹子正靠著吧檯與帥哥調酒師聊得熱火朝天。
“真是沒出息……滿地的有錢凱子不去釣,一個調酒師有什麼好聊的……”
本著互不干涉內政的原則,伊誠滿懷期待地跟著毛莉莉離開宴會廳,搭電梯一路上了酒店最高層,來到了王女下榻的總統套房。
“啊呀!”
當毛莉莉按響門鈴,裡面服侍的女僕開啟房門時,伊誠就聽到了王女一聲驚訝的輕呼。
“對不起!”
毛莉莉也在這一瞬間剛看清楚了裡面的情況——卡特拉娜顯然並不僅僅是上來換套衣服,她還順便洗了個澡,而現在,正在女僕的服侍下擦拭和吹乾頭髮的她,身上也就只圍著一條短浴巾而已。
“……不是我說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引起女伯爵驚呼的罪魁禍首,可是這時候的伊誠,卻一本正經地埋怨起毛莉莉來。
“上一次就是這樣吧?你以為你是老刑警就可以合法飆車麼!”
“……算了,懶得說你。”
對於伊誠這種喪心病狂甩鍋的行為,毛莉莉也是一陣氣結。
“沒關係的……我只是有些意外,名偵探先生忽然來訪,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我說吧。”
“嗯。”
既然對方已經為自己找好了理由,伊誠也毫不客氣地坦白了。
“簡單的說……我收到了可靠的情報,今天可能會有人對您不利。”
“啊……是這樣麼?”
聽到伊誠的話,卡特拉娜先是一愣,隨即捂嘴輕笑了起來。
“好啦,偵探先生,如果您是想要和我更加親近一些呢,我要說的是,其實您一開始已經給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就算沒有這一番畫蛇添足的舉動,說不定我也會邀請您和我一起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也就是說現在泡湯了?
望著王女輕嗤的笑容,伊誠其實很想說一句“剛才我的話其實是個玩笑那麼現在就讓我們開始這個愉快美好的夜晚吧”,不過……考慮到這個夜晚很可能在12點前就戛然而止,更考慮到這隻母龍來天朝的目的是下蛋……好吧,就算他還有個“黃毛俠”的隱藏身份,可這種助人為樂的行為眼下姑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