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主管理辦對於合同和條例的執行也是很人性化的。”
看到伊誠發白的臉色,紅導師滿意地點點頭,繼續遵循著“打一棒給一甜棗”的策略,開始溫言軟語安撫……或者說威脅起他來。
“你看,曾經有救世主戰死後,雖然利用復活名額重新復生,可是因為能力和身為救世主的記憶大幅缺失,所以最終,我們乾脆清除掉了她的這部分人生經歷,為她重新安排了一個全新的身份,平平安安地度過了餘下的人生哦。”
“……那你特麼還是乾脆殺了我算了!”
一頭黑線的伊誠很快就察覺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就又被紅導師這女人帶進了節奏,趕緊試圖扳回一城。
“你以為我想要辭職啊?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無良上司屢屢剋扣下屬工資!現在,我的女朋友懷疑這份工作根本就是我夜不歸宿的藉口,強烈要求我辭職以正視聽……”
“撲通!”
話還沒說完,伊誠就看到紅導師忽然一臉哀怨地跌坐回椅子上。
“果然……哪怕是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在少年的心目中,我的地位也永遠只能排在第二位麼……”
“根本就特麼沒有發生關係啊!”
“哎呀呀呀……只否定了‘發生關係’這一點,就是說‘排在第二位’這件事其實是事實嘍?”
“是是是!你在我心目中絕對是我第二個想要活活打死的痛恨物件!”
“……”
被這個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的女人將心情和套路都攪合得一塌糊塗的伊誠,一時間甚至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繼續進行自己所謂的“辭職申訴”了。
歸根結底,其實他也從來沒有真正想過要辭職的事情,今天之所以跑來找紅導師申訴,其實也只是想要趁機勒索一部分應得的薪水,為自己能夠在接下來的艱苦鬥爭中取得獨立主權而稍微努力那麼一下。
因為,至少在這一次的申訴中,關於“女友不允許上夜班”這件事,可是真真切切的大實話。
事實上,大概就在三個月前,伊誠和他女友,就是因為所謂“生活理念”的問題而爆發了一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