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自己的兒子太年輕,口沒遮攔,就算是他,也不敢這樣對桂老說話。
“哼,劉付清的醫德有問題,教出來的孫子也是這幅模樣,不虛心進取,永遠也成不了大醫。”
果真,桂老的臉色一變。
劉正平一怔,訕訕的不敢說話了,他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重了,就連他爺爺,雖然跟桂承德不對頭,但明面上大家都還是客客氣氣的。
“桂老,小孩子不懂事,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吧,只是姓葉的開的這個方子藥性有問題,你判定我輸,總得說出個理由來吧。”劉一河臉色不善的說。
“你的前五味藥都是極燥極補的草藥,病人體虛,不一定受補,如果用你那五味草藥,病人虛不受補,病情只會加重,別說三天,就算是十天也不一定好,加入雪國草調理,效果最好。”桂老淡淡的說。
劉一河的臉色一變,他也不是愚笨之人,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原因,他愣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可是他加入雪國草又有什麼用?這個藥性極陰極寒,病人吃了就會好了嗎?”劉正平不甘心的說。
“非要把話說這麼明白嗎?”桂老掃了他一眼,但還是淡淡的說“正是因為雪國草性寒,所以才要猛火狂熬,這樣才能祛除寒性,病人吃了,馬上就會藥到病除。”
劉正平瞬間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毛宜仁端起藥,送到病人的嘴邊,這個時候病人已經清醒,只是他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而且混身無力,站都站不起來。
病人喝下了這碗藥,過了五分鐘,他只覺得腹中一陣熱氣升騰而起,緊接著那絲熱氣順著他的經脈流了過去,就象是一條條的絲線一樣,片刻不到,病人就覺得身上暖烘烘的,他的病,竟然好了一大半。
病人的臉色出現了一點紅暈,他感覺身上舒暢多了,他連忙跳下床道:“我沒事了,我感覺很好,謝謝葉醫生,謝謝了。”
“真的好了,太神了。”
“劉家還要用三天,看人家葉醫生,喝下去馬上見效。”
“神醫啊。”
“人家醫術高,而且為人低調,哪象有些人,仗著自己老子是御醫,到哪裡都擺這麼大的陣仗,他真的以為自己是世外高人了?”
人群裡面響起了一陣噓聲,紛紛側目看向劉一河,確實,劉一河前擁後堵的陣勢擺的太大了,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你就不過是一個小醫生罷了,而且醫術不算多高明,你這樣是在打其他同行的臉呢?
“所以,以後你們要多在醫術上下下功夫,別擺弄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桂老冷哼了一聲,他對劉付清向來不感冒。
這倒不是因為兩人是同行的原因,而是劉付清這個人為人倨傲,聽不進別人的意見,而且開百草堂大肆斂財,他的百草堂藥費比別的地方都要貴上好幾倍,他已經不配稱為醫者。
“是,謹記桂老教誨。”
劉一河不得不低下了頭,沒辦法,他平時囂張就是仗著自己老子的名號四處胡作非為的,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比他老子的醫術還要高明,由不得他不低頭,私下裡,他把葉皓軒給恨透了。
劉一河一招手,有些灰溜溜的離開了,他的那些弟子把擺在地上的東西一收,也跟著他離開了,頗有幾分喪家之犬的意思。
“慢頭,你還沒磕頭呢。”葉皓軒突然叫道。
劉一河的臉變了一變,他是不可能當眾磕頭的,他咬牙切齒道“這三個頭先記下,改天還你。”說著這父子兩人急急的上了車,頭也不敢回
“小葉,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桂老問道。
“來了快一個月了,剛來的時候就想去找您,可是你出差去了。”葉皓軒笑道。
“呵呵,是參加了一場醫學交流會,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舉薦你去京軍區總院工作。”桂老笑道。
圍觀的人群一驚,京軍區總院就是中南海專屬醫院,裡面的醫生等於說都是御醫,這年輕人真幸運,竟然能得到桂老的賞識,這豈不是一步登天了嗎?
“不了桂老,其實在哪裡都一樣,我們醫者的職責是治病救人,而且那裡的條條框框限制的太多,我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恐怕會住不習慣的。”葉皓軒笑道。
“那好,不勉強你,你說的對,在哪裡都是一樣,不過以後我有搞不定的地方,你可要出手助我一臂之力啊。”桂老笑道。
“桂老只要有吩咐,我一定鼎力相助。”葉皓軒笑道。
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