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清楚,只要唐蕊露出一點異常,我們馬上批捕她,要麼就放她回倭國,讓我們的間諜盯著她,放長線釣大魚。”陳若溪道。
“好,去安排吧,我先和孩子的家長見見面,安撫一下民心。”葉皓軒點點頭道。
一間微微有些昏暗的咖啡廳中,唐蕊在那裡靜靜的坐著,她神色如常,根本沒有一絲山雨欲來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戴著帽子墨鏡,遮了大半邊臉的男人匆匆的走了過來,坐到了唐蕊的對面,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監控,這才把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這個人赫然便是薛鴻雲。
“偷偷摸摸的,至於嗎?”唐蕊不屑的看了一眼薛鴻雲那幅小心的模樣。
“我被老太爺禁足,現在是偷跑出來的,我能不小心點嗎?因為你的事情,我們薛家一個遠親吞槍自殺了,告訴我,你弄來的藥到底是什麼藥?”薛鴻雲沉聲問道。
“這是我們村正家族研製出來的最新款特效藥,具體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現在事情敗露了,我需要換一個地方,不一定是幼兒園,不管是什麼地方,只要讓他們按時服用這種藥就行了。”唐蕊淡淡的說。
“唐蕊,你看我象傻子嗎?”薛鴻雲冷笑道“之前幼兒園的事情牽扯到我們薛家一個在教育局的遠親,是我找他幫的忙,給園長許了好處,然後在那裡鋪藥,現在事情敗露了,牽扯到薛家,老太爺命令嚴查,他老人家從來沒有這麼震怒過,不管跟那件事情有沒有關係,只要查出來這段時間有問題的,統統挨板子。”
“在者,有人自殺,如果事情有那麼簡單,不致於鬧出人命如果那事情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我家老太爺會這麼震怒?老實告訴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你要清楚我們是合作關係,你幫我做事,我想辦法處理葉皓軒,而且你幫我做事還有報酬,本來就是雙贏的局面,我要你做什麼,你照做就是了,不需要問那麼多。”唐蕊冷冷的說。
“約我出來做什麼?現在薛家上上下下一片緊張,我出來一次不容易。”薛鴻雲神色陰沉的說。
“上一次的試驗品已經快到京城了,後天就到,後天晚上之前幫我找個地方,我好放貨,之前的倉庫不能用了,有些部門已經盯上我了。”唐蕊淡淡的說。
“你所謂的實驗品,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有關部門會盯上你?”葉皓軒瞪著唐蕊問道。
“只是一些珍稀動物罷了,咯咯,你難不成還擔心我會用人體做實驗嗎?做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有魄力一點,看你畏畏縮縮,瞻前顧後的樣子,什麼時候能成得了大事?這也難怪當初陳若溪這朵金花,當著雙方家長和眾人的面,也要跟葉皓軒私奔。”唐蕊冷笑道。
唐蕊這一招激將法相當的管用,薛鴻雲一直到現在無法逾越的就是這件事情,他的臉色瞬間漲的醬紫,他死死的盯著唐蕊,恨不得一把將她掐死在當場。
“你這種廢物還有什麼用?大不了我找別人合作去,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奪妻之恨的仇人繼續逍遙快活下去吧。”唐蕊冷笑一聲,起身就要去。
“明天晚上我聯絡你。”薛鴻雲咬牙切齒的說。
“這才叫魄力,薛大少,我們明天晚上見嘍。”唐蕊咯咯一笑,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當場。
薛鴻雲恨恨的把跟前的咖啡杯子砸在了地上,然後甩出幾張大鈔,在服務員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快步離開了現場。
薛鴻雲和唐蕊剛剛離開,鄰桌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按著耳朵處一個小小的耳麥道:“目標離開,約定後天晚上鋪貨,請布好大網。”
“繼續看好魚兒,摸清楚具體地點在來彙報,完畢。”
當天下午,幾個孩子已經轉移動京軍區總院的隔離病房了,這幾個孩子雖然因為藥物的影響,基因有所改變,但是停了藥,只要葉皓軒用些非常規手法干預,一般來說問題不大。
只是這幾天急壞了孩子的家長,那些接孩子回家的家長到現在還有心有餘悸,雖然官方說孩子沒有問題了,但是私下裡他們還是帶著自己的孩子到處檢查了一番,真的沒有問題了才放下心。
這幾天關於育才幼兒園的新聞被炒的沸沸揚揚的,官方對外宣稱的是食物中毒,而那些教職工被查清楚底細,沒有大問題的話都放了回去,回去的時候免不了告誡他們一番。
這些教職工們這一次簡直被嚇破了膽子,回去後當然不會胡說八道,所以官方的解釋是幼兒園管理不到位,園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查出園長有重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