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承翔之間擦出的是友情的火花,讓二媽不要多心。又怕二媽覺得被冷落,我就說,和羅承翔的友情只是星星之火,不足以燎原,和二媽的友情早已氾濫成江河,大有成湖成海的趨勢。二媽就不說話了。
我們班人不多,但人才濟濟。學校裡暴料最猛的事老出在我們班。可能是因為代招,學校管的松吧。既田芳愛麗之後,第二個撞死在槍口上的就是老大。
那天早上第一堂是紅又專的課,老大一邊早餐一邊學習。因為現在從嚴治理,紅又專不容許上課吃東西。就指著老大點名批評。但由於過於氣憤,手指的過猛,紅又專將手裡的半截粉筆甩了出去。早就聽說紅又專念警校的時候槍法奇好,調他來教文職純屬浪費人才。半截粉筆不偏不倚直中老大眉心,在老大眉心處戳了個白點,然後落地開花。
老大憋了一肚子氣,下課用粉筆在頭上加大傷勢,然後到老餘那兒去告狀。說紅又專非法對他人身體造成惡性傷害,事實確鑿應於革職查辦。老餘掰著老大的頭仔細驗屍,憑多年老公安的經驗一眼看出老大偽造傷勢。鑑於老大惡意破壞案發現場,妄圖混淆我公安人員視聽,擴大影響渾水摸魚,達到蓄意誣衊我黨我公安戰線上好同志的險惡目的,老大的上訴予以駁回。老大被迫撤訴後,老餘突然盯著老大的耳朵兩眼放光。老大下意識的捂了耳朵,但已經來不及了。
下午老大回來一臉的沮喪,耳朵上光禿禿的。我們都說太他意氣用事,沒分清敵我雙方就貿然出兵,當然戰敗。老大的耳洞本來掩飾的很好,一時大意給老餘一個近距離參觀的機會,老餘哪能輕易放過。這就是所謂槍打出頭鳥,別的鳥兒躲還多不及呢,你非撲楞著翅膀衝上去堵這個槍眼兒,誰敢攔你?結果只能是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老餘瞅準了我們班就是壞了一鍋湯的那個東西,親自主持了本週的班會。班會上老餘、紅又專和校長三堂會審,在講臺上一字排開的坐著。老餘粗著脖子大叫著:
“你們那有人民警察的樣子?一群烏合之眾!簡直就是國民黨的匪兵!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