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深吸一口氣,一個猛子向前倒去。就聽二媽在後面大叫:“不要你的鼻子啦?”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在醫務室修養了半天。我鼻樑骨沒摔著,自尊心摔著了。高大全是存心的,每次體育課都找機會讓我出的洋相。高大全恨象我這樣有背景的學生。在他眼裡我們這些官宦子弟全是不學無術,仗著爹媽有一官半職,混個文憑以後好子承父業繼續往上爬。高大全不公平。我自認和那些人不一樣。從入校那天起我就謙虛謹慎的做人,凡事都力求做到最好,只是能力有限才表現平平。結果平平的表現和輝煌的家庭背景成為被高大全敵視的正當理由。高大全的心理太陰暗,根據犯罪心理學推斷,他一定童年受過什麼非人的待遇,才會形成這種扭曲的性格。童年不愉快的經歷會成為一個人一生當中的心裡陰影,當陰影凝結成不可逾越的障礙,當事人會做出一些本人無法控制的極端之舉,比如無預謀的連續殺人。所以從大局考慮,為了全校師生的人身安全,我還是不和他計較了。
作者: 神名無_煞 2006…5…19 20:54 回覆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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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回覆:【耽美】《純陽之戰》by:皇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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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放過了高大全,可高大全不輕易放過我。擒拿課上他又折磨我。
我是我們班男生裡二號弱不禁風,一號是心肝兒。實戰分組高大全專門把我和心肝兒分派給老大和六叔那兩個門神。光看他倆的體積,我和心肝兒就準備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可高大全逼著我倆就是垂死也要掙扎一下。我想如果不讓高大全找茬兒修理我,就一定要被老大修理。橫豎都是一死,衝上去主動送死也算重於泰山,站在這裡被動等死肯定輕於鴻毛。我思想鬥爭有了結果,要泰山不要鴻毛。我剛要往上衝,就聽心肝兒慘叫一聲被六叔擺平在地上。我的信心又被瓦解了。
六叔用渾厚的嗓音叫心肝兒起來接著打。心肝兒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來,抱著膀子驚慌失措的滿操場亂竄,嘴裡叫著:“英雄放過我吧!我不打了!”六叔還不依不饒的跟在後面窮追不捨。
我哆嗦著回頭看了眼老大,下意識的嚥了口水。心肝兒一下就被K。O。了,我最多堅持兩下。只求老大下手別太狠,怎麼說我也是每週陪他回家的路伴兒。
老大沖我擠擠眼,趁高大全注意心肝兒他們,抓了把土攘在我身上。對了,偽裝!身上有土就是實戰的證據,完全可以在高大全面前矇混過關。老大真向著我,知道我屬磁器的不矜摔。我很感激的和老大互相偽裝,充分受到國土的洗禮。當從塵煙中走出來時,我倆完全是剛實戰結束的土人裝扮,瞞天過海是絕對沒問題的。
我正得意著,心肝兒從操場彼岸又傳來一聲慘叫。原來他逃的太心慌,不留神被腳下的磚頭絆了個全身心接觸大地母親式。從他母親懷裡爬起來,心肝兒滿頭是土滿嘴是血,追隨了他十多年的親密門牙就此和他揮淚話別。女生們坐在地上笑的前仰後何。她們不用實戰,只比劃兩下花拳秀腿就算過關。
高大全跑過去看狀況。我和另幾個男生也想過去關心關心。剛走出兩步,就聽老大在背後說:“兵不厭詐!不摔你一下我還是不甘心!”然後我就被迫做了個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大回環,也全身心直挺挺的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我他媽又上當了!
晚上要睡覺了,心肝兒說什麼也要睡我的床。他舉著四肢滿臉淚痕的哭訴被六叔虐待的經過。說他現在多少也算半個殘疾人,讓我照顧他睡下鋪。
六叔光著膀子挺著胸肌指著心肝兒威脅:“是你自己摔的,別怨我!”他胳膊上的弘二頭肌一鼓一鼓的慎是怕人。老大也突然從旁邊跳出來大呵一聲:“兵不厭詐!”
我們倆嚇的把簾子一拉縮在床上。我可不敢去睡心肝兒的上鋪。和這麼幾個有暴力傾向的武夫同室而居,我和心肝兒還是偎依在一起比較安全,多少是個心理安慰。再說我被老大的偷襲傷了手,兩手全咯滿了沙子,膝蓋也破了皮。殘疾人幫殘疾人嘛,擠點兒也無所謂。
到了半夜我怎麼也睡不著,身上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突然背後有雙手把我緊緊摟住了,一個腦袋在我背上亂蹭。就聽心肝兒哼嘰著:“媽啊,媽……我好疼啊!”他的口水順著豁牙縫漏了我一背。
聽心肝兒喊媽,我心裡也發酸。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