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
“小河,如果我說,我一定要你和我一起走呢?”如果事先猜到是這麼一個結果,打死沈竹他都不會帶著小河來這地方。
莫小河豈是能被人威脅的人啊,一聽沈竹這話,就想炸毛:“怎麼著?你還真想管我啊?”
沈竹的手一直那麼伸著,就沒收回來:“小河,跟我回家!”
“說了不回不回,你耳朵有毛病啊!”莫小河突然覺得莫名的煩躁,莫大海還不管他呢,他憑什麼這樣約束他?
“我再問最後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家?”
沈竹的確是好好先生,可骨子裡屬於男人的霸氣和佔有慾一點也不少,對愛人,他可以寵溺和嬌慣,但該維護自己的權益時候,他也絕不退縮。
“喲,小河,看著脾氣不小呢。”剛認識了沒幾分鐘的男人熟絡地叫著小河的名字,笑得很是不懷好意。
“不回!”莫小河咬牙切齒吐出這兩個字,心底更加煩躁,夾雜著些許從未有過的情緒,讓他覺得渾身難受。
沈竹不說話了,就那麼盯著他看。
沈竹的眸子很黑,很亮,深邃得如同一汪深潭,看不見底。
莫小河莫名地有些心虛,別了頭過去:“說了讓你先回的。”
沈竹的手無力地落下來,垂在身側,卻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後看了莫小河一眼,他利落地轉身,邁開大步,頭也不回地走了。
莫小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這相好的有點意思哈!”男人嬉笑著舀起酒瓶給他滿上:“真不和他回去?小心他生氣了,一腳把你踹了!”
“炮友而已!什麼踹不踹的!”莫小河冷哼了一聲:“出來玩就得放得開,想那麼多還玩個屁啊!”
男人哈哈大笑:“有個性,我喜歡——不如,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說著,他大手從襯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舀給莫小河看:“這地方怎麼樣?”
莫小河嗤笑一聲:“青天白日的,你急什麼?”
話說完,莫小河就是一愣——以前,他可沒在意過幹這事兒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有人邀請,對方還看得過去,那就是來者不拒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莫小河抬眼看過去——眼睛太大,沒有神采,鼻樑不夠高挺,嘴唇太薄,眉毛稀疏,靠,連頭髮都白了好幾根!
他猛地把酒杯放在桌上,騰地起身:“不玩了!你自便吧!”
那男人一愣,反手抓住他:“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莫小河一向是鼻孔朝上慣了的,他那脾氣上來,對方是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