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叫我歐陽或者小花都行。”
下班的時候彥清想,至少這一天店裡成功僱到了新人,他還算做成了一件事。
去社群醫院打了針之後他到樓下的超市買了點水果蔬菜,回家。
剛到家就接到陳京萍的電話,通知他陳安迪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回奶奶家了。
彥清於是不用急著做飯了,在沙發上呆坐了會,腦子又控制不住地尋思。
他也理解陳安迪在他爸爸出差的時候愛去奶奶家住是為什麼。那孩子這兩年慢慢地長大了,身高也快趕上成年人了,自己是個同、性戀,這個時候是該避嫌……可是這樣想讓他有很不舒服的感覺,那個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
為了停止這樣的胡思亂想,他才慢悠悠把那專門買的減肥苦瓜啊黃瓜啊什麼的青菜慢悠悠放進冰箱。
晚飯吃什麼?他也不覺得餓,只是習慣性地覺得到點就該進食了,像是個程式。
隨手給自己泡了碗泡麵,吃了幾口,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大半又都倒掉了。這樣就算是吃過了吧。
可是這樣他又無事可做了。
從口袋裡掏出電話,撥了陳建林的號碼過去,響了幾聲後被接起,陳建立壓低聲說他現在在和客戶吃飯談業務,不方便說,等到晚上會打過來。
彥清忙說:“哦。你忙,我沒什麼事情。”
於是他又沒有事情可做了。
可惜鐘點工今天剛剛做了掃除。
洗衣機裡也無衣服可洗。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不行”來,已經打了幾天針吃了幾天藥了,是不是該有所好轉了呢?
反正家裡也沒有別人了,反正他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彥清決定自己弄一弄。
他解開腰帶,拉高內褲看了看,覺得沒什麼感覺,又想既然已經決定要弄了,就好好弄,隨隨便便的可不成。
他打起精神,到浴室去,一點點脫光了自己,開啟花灑,同時又給浴缸放了水——一般情況下如果陳建林不在家他是不會這麼麻煩的。
打浴液搓洗的時候,他故意多模了摸下面,身體略有點小觸動,不過感覺不大,有點悻悻的,正好浴缸裡的水也好了,他乾脆衝乾淨,往浴缸裡滴了幾滴精油,然後賣進去坐下。
溫度什麼的不要太舒服,他懶懶的人也進入半放空狀態了,幾乎忘了自摸的事。
終於還是想起來,帶著點不得不做的無奈感,彥清把搭在浴池邊上手潛進水中,閉著眼向後仰著頭,略皺著眉,水面略晃盪起來……
最後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上面,疲憊又略帶傷感的。
多麼好的一池水啊,他在這裡和陳建林明明度過了那麼多銷魂的時光,難道不應該是隻要一想到那些畫面就應該身體發熱自動淒厲嗎?可是現在……
他剛剛在自己的手裡還是釋放了,不過那幾乎不能叫做射,只是流出來而已,他自己都能感覺出手感的欠佳。
水漸漸涼了,就像他的心情。等到那涼意開始滲透進面板,他不得不從裡面站起身,擦乾身體,圍了浴巾出去。
他從床下的一個大抽屜裡挖出幾張片兒,都是之前陳建林弄回來的,他決定再調動下情緒試試,也許自己剛才是太過心急了,慢慢來比較好。
影碟機推進去,畫面跳出來,開頭有點花,大概片子質量也不怎麼好。
裡面是說兩個人在辦公室加班然後偷情。兩人開始還假惺惺地說了幾句話,因為沒有中文字幕,彥清的英文又不是很過硬,所以也沒怎麼弄明白他們說什麼,並且也不用弄明白,接下來就是動作片了,肢體語言和呻吟是不分種族和國界的。
彥清一邊眼睛盯著螢幕一邊心裡介意著窺視著自己的下面,這讓他有點鴨梨。他換了幾個坐姿,從沙發上到沙發下,還在他們69的時候走開去拿了罐啤酒。
攻舔菊的時候受嗷地叫了一聲,彥清伴著聲音啪地拉開啤酒罐,喝了一小口。
等到裡面攻開始插進去的時候,受開始裝腔作勢地叫,不知都是痛還是爽,很富於戲劇性。彥清覺得光看著也不是個事,於是伸手夠過紙巾盒,也懶怠去拿潤滑劑,只往手上沾了點啤酒,鬆開浴巾,捂住自己的開始一點點弄。
他努力想象,想想自己是那個在公司上班和同事在辦公室胡搞的賤受,這個想法讓他略微興奮了些——在那危機四伏隨時會有人進入的鋼筋混凝土叢林裡的縱、欲……
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這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