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爵搖了搖頭,“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看著他。”
秦商又盯著毆爵看了一會兒,毆爵感覺到他凝重的視線,皺了皺眉頭:“還有什麼事?”
“你如果休息,我就告訴你。”
毆爵二話不說,直接站起來,拉著角落的一個摺疊床展了開來,利落的躺上去,動作一氣呵成,連一分鐘都沒用到,“說吧。”
“我是要和你說關於池樂的身體。”
毆爵沒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他的身體狀況很不樂觀,就不說這次的事件,他應該是以前就留下了病根的,再加上這次,等於是火上澆油,重上加重,如果再不小心,他有可能……哪怕只有輕微的再脫水一次,他就真的……”
“我知道了。”毆爵閉上眼睛不帶任何語氣的回道。
秦商該說的已經說了,收拾了東西就出去了。
毆爵睜開了眼睛,轉頭看著躺在身邊的人,眼神複雜又憐惜的看著他。
為什麼每次檢查你的身體訊息都那麼……在泰國是,現在也是,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是在懲罰我嗎?不過,以後有我在,絕對不會再聽到類似的訊息,你也給我聽好了,以後給我好好照顧自己,聽到沒,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毆爵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彎起了眼角,實在抵不過疲勞的抗議,慢慢閉上了眼睛,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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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順其自然
第六十章順其自然
毆爵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這一覺可真夠沉的,要不是秦商一直說他沒事,只是疲勞過度睡的時間長了點而已,顧揚都準備拿個想用電把他給激醒了。
睜開眼睛先看旁邊的池樂,秦商在池樂的床邊調著輸液管,看到他醒過來,開口問道:“餓嗎?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還好。”說著毆爵手撐著床沿坐起來,“嘶~”心裡放鬆下來,身體的感官就特別強烈,手一用力一股鑽心的疼傳到他的神經處,額頭上的筋都跳了兩跳。
秦商皺了皺眉,走到他旁邊抬起他的手慢慢把紗布扯開,“小心點,再不注意你等著被廢掉吧,特別是你的右手。”
毆爵點了點頭,目光轉向池樂,問:“他怎麼樣?”
“問題不大,暫時比較穩定。”
“他失憶了。”毆爵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秦商手頓了一下,看了眼毆爵的側臉,垂下眼睛繼續手裡的動作,“什麼程度?”
“泰國之前的事他都記得。”
“你是說……他唯獨忘記了你?”
毆爵默不做聲,眼睛似乎有些飄忽,過了好一會兒才個悠悠的開口:“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只是失憶而已,可能是飛機落地撞擊後產生的後遺症,等轉出去了,我再給他做個全面檢查,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毆爵嘆了口氣,“我有時候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我希望他能恢復記憶,又希望他不要恢復記憶,在泰國的相遇其實並不算美好,甚至可以說他遇上我就沒好事發生。”想到在泰國的際遇自嘲的笑了下,“這是我們的初次相遇,不管好的壞的我都希望能留在彼此的記憶中,可是……天不遂人願。”
“其實要他恢復記憶並不難,如果是輕微的暫時性或選擇性失憶都是有很大可能恢復的。”
毆爵搖了搖頭,“或許這就是天意吧,順其自然吧,也許這樣也不壞……”
秦商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毆爵看著秦商笑了笑,換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沒什麼,只要人活著,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意義。”
秦商看著他這種眼不達心的笑,心裡微微抑了一下,也沒再多問什麼。
重新幫毆爵換好了藥,收拾了東西,“我去端點吃的。”端著東西走了出去。
毆爵坐到池樂的床邊,抬起手輕輕的撫著池樂憔悴的面容,俯下‘身在池樂的額頭印了一個吻,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眼神中的嗔厲一閃而過。
秦商端了一些粥進來,放在桌子上,“先吃點東西吧,其它的東西已經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