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與晨曦一起過日子,您二老放心,我會保護他,不會讓他再受到傷害。”
輪到晨曦,他卻是立在墓前不語,良久才道:“爸媽,你們泉下放心,我會越過越好。”尾音卻是無限傷感。
江銘誠及時走過來擁住晨曦的肩膀把他往懷裡帶,“別傷心,咱們再來。”
一陣風吹過,燃燒過的紙灰被風颳起,向空中飄去,彷彿能看到兩張慈祥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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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從一陣窒息中醒來,晨曦睜眼就對上江銘誠幽深的眼神,“困。”
“你繼續睡,”江銘誠繼續手上的動作。
晨曦:“。。。。。。”如果沒有大腿上蹭/弄的堅/硬/炙/熱,他或許還能睡著。
江銘誠舌/頭順著修長的頸子滑進衣領,不斷輕輕啃/咬晨曦凹陷的鎖骨,惹得晨曦又癢又疼,“你是不是跟豆子一樣到了磨牙期?”
“乖,腿張/開點,”江銘誠誘哄道。
感覺到身/後被貫/穿,晨曦輕咬下唇,鼻子發出悶哼,臉上泛了薄薄一層紅暈,眼睛水汽溼潤。江銘誠額頭的汗珠順著鬢角滴落晨曦肩上,此時卻顧不得擦乾,不斷地挺/腰邁進。
江銘誠終於滿足後,晨曦喘著氣,眼皮又耷拉下來,“我再睡一會兒,你叫陽陽上學。”
滿足後的江某人很好說話,爽快地答應道,“你儘管睡,不用操心。”
時間還早,江銘誠衝個澡,神清氣爽地開啟大門給豆子放風,有路過的鄰居熱情地打招呼:“陽陽他舅早呀,你家的麥地種了沒?春播秋收,可得抓緊時間。”
江銘誠在青山村待了幾個月,漸漸適應這裡人說話的方式,也回道:“剛種,等兩個月就知道成沒成。”
那人只當江銘誠不懂農事,“倆月哪裡夠?我看至少得等百天才可以。”
“是嗎?”江銘誠疑惑,不是說懷孕兩月就能發現?
“是的,咱這個地方種的春麥,從出苗到成熟得等四個月左右,”那人回答道。
兩人雞同鴨講了半天,鄰居先告辭,江銘誠進了廚房燙盒牛奶,然後從櫥櫃摸出倆雞蛋,放在水裡煮,最後才去叫醒小傢伙。
“陽陽?陽陽?”小傢伙睡得真熟,叫了兩聲沒反應。
江銘誠把陽陽抱坐起來,給他穿衣穿鞋,“什麼?陽陽說什麼?”江銘誠聽到陽陽嘟囔一句話,可是聲音太小,他沒聽清。
陽陽睏倦地連眼睛也不想睜開,“爸爸,我頭疼,全身也疼。”
江銘誠趕緊摸了摸小傢伙的額頭,“你不會是發燒了吧?”額頭的溫度傳到手心,江銘誠覺得有些燙手。
把陽陽重新安置在床上,江銘誠去拿體溫計。
體溫計的水銀柱停在三十七度八上面,江銘誠心疼地摸著小傢伙的腦袋道:“陽陽,你發燒了,今天不去上學,爸爸帶你去看醫生行嗎?”
陽陽有氣無力道:“我要爸爸。”
江銘誠沉默,他知道陽陽此時喊的爸爸肯定是指晨曦,只好拿毛毯裹著小傢伙去找晨曦。
晨曦皺著眉用手探額溫,“怎麼發燒了?是不是昨天淋雨感冒?等我一下,咱們到小黃醫生那裡看病。”晨曦想要起身穿衣。
陽陽扒著晨曦的肩膀不願意他離開,江銘誠耐心地哄著:“陽陽乖,讓爸爸先穿衣服好不好?我煮了牛奶,要不要喝?”
“不要,”陽陽搖頭。
晨曦也顧不上收拾自己,草草抹了把臉,從江銘誠懷裡接過陽陽。小傢伙立刻黏了上來,貼著晨曦的臉低聲叫爸爸。
大清早診所剛開門,黃小醫生穿著白長衫在院裡打太極,看到晨曦上門,問道:“陽陽病了?”
晨曦回答道:“剛才在家量的三十七度八,昨天我帶他上山,淋了點雨,我想著是不是著涼?”
“發燒什麼時候開始的?來,張嘴我看看,”黃小醫生拿出聽診器,探進陽陽胸前,“上呼吸道感染,不過喉嚨沒有發炎,小孩子蹦蹦跑跑容易出汗,再經風一吹,很容易著涼。陽陽燒得不算高,還是靠自身抵抗力,我給你拿一盒小兒感冒沖劑,你按上面的說明,一天三次,再開兩粒安乃近,要是晚上燒得高,你再給他吃半粒,發發汗,多喂他喝水,把毒素排出來就好,要是沒燒到三十八度就不用吃。”
晨曦不放心問道:“不打針?”
黃小醫生笑道:“別一發燒就打針,打針見效雖然快,但抗生素用多了對身體也不好,回去注意點別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