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我笑了笑,“蕭隊,你該擔心我過去之後,美國的犯罪率是不是又要變高了。”
“是啊,”他說,“你是柯南嘛,走到哪就……”
“不,”我搖搖頭,“我即不是柯南,也不是福爾摩斯。”
他抬頭疑惑地望著我。
“我是Jack,Jack the Ripper。”
他嘆了口氣,“你還要說那晚子虛烏有的命案嗎?”
“你知道那不是子虛烏有,”我突然話鋒一轉,“蕭隊,那塊表呢?”
他一愣,沒反應過來。
“我剛認識你時,給過你一塊表。”
“哦,想起來了,”他點點頭,“我交給證物科了,也沒查出什麼來,後來就給忘了。”
“是嗎……那,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你說。”
“替我向研究所帶個話,”我冷笑了一下,“這一回合我輸了,但我一定會贏回來。”
他眉頭一皺,問,“小言,我怎麼給研究所帶話?”
“你是怎麼把表交到周宏偉手上的,就怎麼給研究所帶話。”
“小言,那塊表我……”
“證物科根本沒見過那塊表,趙天成去查過了。”
見他沒有吱聲,我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吧,之前的記憶,我都想起來了。”
“你想起了什麼關於那塊表的嗎?”
“不,我想起了,關於你。”
蕭然沒說話,他在等著我說。
“你找到我,並不是因為接到什麼神秘電話,而是你,將我從基地帶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電話
蕭然聽到我的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在我看來相當於預設了,但我仍不能從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我讓趙天成查的不僅僅是證物科,還有檔案科。你六年前有一個跨省份的緝毒協助的案子,而你從廣西回到青城的那段時間正好和我重新出現在青城的時間對應得上。在我回憶起來的記憶中,雖然並不記得那個救了我的黑衣人的臉,但我卻記起了當時我是被那個黑衣人從基地直接帶走的。”
他終於開了口,“你在想起來之前就開始懷疑我了嗎?”
“我並沒有懷疑你,而是你有意躲著我。剛認識你的那段時間你跟我接觸十分頻繁,似乎還想要對我的人生和職業進行引導。不過不得不說這件工作由你來做並不合適,這也許是性格不合吧。”
相比起蕭然,我更加願意跟趙天成共享資訊,也比較談得來。這不是因為趙天成本來就話多,而是蕭然的一舉一動,在我看來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但後來我發病的頻率變得有些頻繁了,我想應該是小佟向你透露的吧?你怕我對你有所懷疑,所以慢慢開始有意無意地避開我。不過我最終還是想起來了,加上那塊表,於是我就讓趙天成去證實了我的猜想。”
蕭然點點頭,既然已經被拆穿,他倒也不為自己多作辯解,“你說得沒錯,是我從廣西把你接回來的,不過我不知道你說的基地,我是在一家療養院裡接的你。回到青城後把你送到天門碼頭一間佈置好的倉庫中,等你醒來的時候,再裝作趕來救你的樣子。”
“你的上峰是誰?”
“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他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
“小言,我不知道研究所想把你怎麼樣,不過你很聰明,我曾經真的想要培養你……”
“有人讓你罷手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會成為……比宇更出色的人。”
蕭然走了之後,我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後突然站起來把杯子扔在牆上摔了個稀巴爛。我大腦裡一片空白,但我的手抖得厲害,我握往自己的手坐了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他曾經真的想培養我,我知道 ,雖然我讀不出他的心,但我從他的舉動中能看出他的意圖。他不知道,我也曾經認真地考慮過要不要走上他這條路,在對公務員沒什麼好感的我的眼中,他的脊背在我眼裡一直都是筆挺地直。
我想過就這麼走掉,裝作不知道,以後大家見了面還可以其樂融融。但我做不到,我容不得半點背叛,尤其是在我先付出了信任之後。
但事實擺在那裡,我信任的人,與我最厭惡的研究所有關。
我不知道蕭然與研究所牽扯有多深,在他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