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種特殊的藥水,說道:“這種藥水是用來專門剋制離天宮功法的,就算是大、就算是忌無痕他也絕不可能倖免。只要開戰之前將這藥水灑在手上,與他交手的時候,只要沾染到一滴,那他的實力就會被削弱兩成。”
凝塵看到玄劍宗弟子們臉上露出了喜色,毫不留情的說道:“這兩成的削弱只能維持一炷香時間,而且就算被削弱兩成,他也仍然是地元境強者,比起你們中所有的人都要強大。”
“話是這樣說沒錯。”白陽從她手裡接過藥水,遞給了孔墨衣去檢視,隨即說道:“地元境強者雖然強大,但卻並非無敵,如果他有弱點,那麼抓住這個弱點給他致命一擊就是我們需要做的。”
“怎麼,小師弟,難道你還想要在比試之前去搞一場刺殺?”
葉華顏笑容滿滿,玩笑般的說道。
白陽搖了搖頭,道:“如果能夠做到,我當然不會放棄這個辦法,但是這裡是奇山宗,雖然他們不禁制弟子私下裡的比鬥,但是這種事情做的太明顯了反而會露出馬腳。”
“若是這個藥水真的有效果,不如就將它交給我,讓我來對付忌無痕。”葉華顏無所謂的掃了掃在場眾多同門,然後目光定格在了白陽的臉上,說道:“你的實力或許比我強大一些,但是我的血脈之力比你更強,而且我也有諸多底牌,就算這藥水不起效果,只要我隨便掀開一站底牌,都能夠讓忌無痕死無葬身之地。”
“師姐,你那套嚇唬嚇唬別人還行,但是嚇唬我。”白陽瞥了自己的師姐一眼,嘆息道:“你的底牌雖然多,但是每一個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就比如當時你在白家打算用的東西,恐怕也是價格不菲,而且也需要一定的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