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啊!我要想出風頭,還能來演太監?”
左冷禪也站出來:“小姐,我們賺點錢餬口而已,幹嘛跟你過不去?”
貴妃羞憤地用破紗捂住大腿:“導演!我一定要換人,不然別拍了!連群眾演員都能爬到我頭上了!”
導演只得點頭換人,場記立刻爬過來,把我往外面推:“出去出去,把戲服脫了滾蛋!”
我推他:“你們劇組怎麼不講理?根本不關我的事,不然你們看錄影!”
場記:“看什麼錄影,你以為你是誰?連個角兒都不算!快走!”
我:“工錢呢,付了工錢才走!還有盒飯,算上夜宵給我三盒盒飯,不要麵條兒!”
場記:“拍砸了還想要工錢!你這小夥兒腦缺吧!”
說完,場記將我推出攝影棚,轟然關上大門。
導演談何容易
過了一會兒,左冷禪也一身便裝出來了。
我:“耳釘哥,你怎麼也出來了?”
左冷禪:“哥往那一站,那貴妃就老看我,看著看著就摔跤。這還拍個什麼?太浪費功夫了。”
我:“他們不給工錢,咱們午飯就沒著落了,怎麼辦?”
左冷禪一擦汗:“大不了還是回頭當搬運工。總比在劇組裡被人呼來喝去好。”
我:“喔。”
左冷禪搭著我的肩往外走:“我在北影混得多了,像這種有點名氣的小明星見過不少。他們在圈裡名聲不大,對老闆對大腕兒都得卑顏屈膝,心裡憋屈了就找群眾演員的不痛快。今天的還算輕鬆了,有的明星還找人毆打群眾演員呢。”
我:“豈有此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在美國也待過不少劇組,怎麼就沒碰上過這種事?”
左冷禪:“你在美國劇組裡乾的是什麼?也是群眾演員?”
我:“……不是。”
左冷禪:“那不就結了。電影圈黑著呢,你看到的都是光鮮亮麗的一面,這下面的水,才是真齷齪。”
為了生計,我們倆又開始當搬運工。這次的物資特別精貴,紙箱外還有粗木條加固。我看了下,直接扛估計得搓掉一層皮,只得在肩上墊兩塊布巾再搬。
夏天的背景,酷暑難當。我和左冷禪頂著三十多度的高溫辛苦作業,為了盒飯在奮鬥。
搬東西很無聊,我就和左冷禪聊天解悶:
我:“耳釘哥,你老是當搬運工,還有時間寫小說?”
左冷禪:“小說這東西,靠靈感。我喜歡扛大包,扛大包的時候腦子轉得飛快,很容易就出來好點子。”
我:“你出過書?”
左冷禪:“還沒有,只在報紙雜誌發短篇賺點錢。現在想從好的出版社出書哪有那麼容易?”
我:“一般的出版社不行?”
左冷禪一擺手:“你別看我生活隨便,我對自己作品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有些出版社就喜歡改作者的小說,改的亂七八糟,烏煙瘴氣,我絕不答應。這玩意兒,寧缺毋濫。”
我:“討生活麼,有時候也不必那麼講究。”
左冷禪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懂。不過出書也不是我的終極目標,比起寫小說,我更喜歡寫劇本。我的目標就是有一天,把自己寫的劇本搬上熒幕,電影票房大賣幾個億,橫掃兩岸三地全部電影獎項,最後再拿個奧斯卡最佳編劇獎玩玩。”
我一拍大腿:“耳釘哥,咱們真是志同道合啊!我當初在美國混得可謂風生水起,但我還是拋下一干事業跑來中國創業了。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左冷禪挑眉看我:“找老婆?”
我豎起無名指,晃了晃:“看到沒?我已經在美國解決掉人生大事了。”
左冷禪掰過我手指細看:“這不可能是真鑽吧?怎麼那麼大。前兩天過得糊里糊塗,還真沒發現。你老婆漂亮麼,是洋妞?”
我:“是混血兒。跟我同歲。很帥。”
左冷禪:“帥?你老婆是純爺們?”
我:“嘿嘿,你也認識他。就是前天打電話過來的那個,那個,就那個,我的師父。”
左冷禪震驚了。
左冷禪滿臉愕然:“你把狙神討回家當老婆了?”
我:“沒錯。”
左冷禪:“玩兒真的?還是就網上解解悶?”
我:“都訂婚了。”
左冷禪:“你小子竟然是GAY?!你喜歡男人?”
我:“可不是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