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心留下一串地址和號碼。低聲說:“私人號碼,Call me。”
我樂了,很想給他一個熊抱。只可惜還沒到出櫃的時候,所以只能像這樣用眼神激烈的碰撞,聊表慰藉。
黎安很快隨他的同事們一塊兒走了,我透過他層層保鏢,目送他離開。
幾個小時後,天剛擦黑,我就從工作室偷偷撤了。我跟左冷禪說今晚不回酒店睡,立刻換來後者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嗤笑揮手:“去吧去吧,明早要是起不來,我給你請病假。”
我:“別介啊哥,你看我這鐵人般的身板……”
左冷禪:“你是鐵人,你師父是鐳射炮。照樣轟成豆腐渣。”
我:“那我可先閃了。豪哥那兒要是有工作,你先幫我頂著。回頭請你吃全聚德。那兒的服務員又鮮又嫩。”
左冷禪踹我一腳:“走你的!”
酒店巴拉
我戴上帽兜,按照手心的地址來到酒店。在酒店門口看了下左右沒人,就打電話給黎安:“喂,師父?”
黎安:“恩。”
我:“我到酒店門口了,方便上去麼?”
黎安:“門口有記者。”
我:“那我……”
黎安:“抬頭挺胸進來,保持淡定。”
我說了聲“明白”,然後收線,兩手插褲袋,大搖大擺進了酒店。
自從黎安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當中表明心意,他在美國一時間成為風雲人物,人氣暴漲。雖有人懷疑他這番作為是作秀,但大多數影迷還是相信他人品,認可他在私底下有一個感情穩定的戀人。
緊接著一週時間,全美媒體一片躁動,對黎安圍追堵截,想發現其表白的物件。結果黎安身邊的幾個工作人員都險些成為了媒體懷疑的物件。
為了躲這風頭,黎安接下要在中國拍攝的戲。誰知他前腳才下飛機,後腳又有小批記者跟來了。
我穿過酒店大堂時果然發現不少記者蹲守。我面無表情的進入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了,才鬆口氣。
找到黎安的房,我敲門:“篤篤篤!”
黎安開了一條縫,倚在門邊笑看我:“誰啊?”
我也笑:“外賣來了!”
黎安向屋內一點下巴:“進來吧。讓我檢查貨色。”
我推門進去,黎安關上門。我回身抱緊他,將他一舉壓在地毯上。我兩手握住他頭,舌頭伸進他嘴裡,瘋狂的舔吮。我覺得我快愛死他了,愛的心又燙又麻,恨不得一輩子與他融為一體,再不分開!
黎安被我吸了一陣,喘著氣扯我頭髮:“別啃我臉,明天要拍照。”
我不管他,往他脖子裡鑽:“親個,親個!好久沒見了!”
黎安支起一隻手,摸我短髮:“不急,時間還長。”
我將他脖頸鎖骨吸了個遍,豁然直起身,把自己上衣脫了。又伸手去撕黎安的襯衫。三兩下剝光他的衣物,露出雄健胸膛。
黎安在地上看我:“你的眼睛都紅了。”
我(凶神惡煞):“精_蟲上腦!”
黎安:“下面硬的像鋼。”
我戳他(凶神惡煞):“欲_求不滿!”
黎安:“這個時候,正好來談公事。”
我:“……”
黎安伸手捏我屁股,抓起一塊又放開,滿意的看到肥肉波:“聽說你在工地發生了意外?”
我:“小事故,不足掛齒。”
黎安:“以後要注意安全,片場的工程質量不能馬虎。”
我:“喔。”
黎安不知從哪裡翻出安全套,給我戴上:“送你一頂安全帽。”
我:“真緊。不過能不能先拿下來,我想排個尿先。”
黎安:“有個叫陳少豪的人……”
我一邊噓噓一邊說:“你記得嗎,他曾經和我們打過CS!網上那個陳少豪就是他!”
黎安:“他送你上醫院,全程陪同。出院時還親自送你回家。”
我:“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黎安一指茶几,淡定道:“雜誌上說得很詳細。聽說你們有一腿。”
我一驚,把尿嚇了回去:“師父,冤枉啊!我和豪哥半腿都沒有!純工作夥伴!”說罷,我將自己加入陳少豪工作室的關係跟黎安說了一說。
黎安聽完:“作為工作夥伴,他未免管的太寬了。”
我:“心腸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