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好沒斷,就是疼。
我不信那人說的話,一定要去馬匹那親眼看看。結果低頭一看,那馬拖著舌頭,口吐白沫,兩眼一眨一眨很迷茫。
我忽然有點愧疚。
擺擺手:“算了,換匹馬吧。再來一次,這回我小力點。”
那人半信半疑的去了,十多分鐘後牽來另一匹駿馬:“老闆,它還只有一歲半,你能不能……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
我託著胳膊就要上馬:“放心吧,勒不死。”
肩膀突然被按住:“嘉圖。”
我踩馬鐙:“幹嘛?”
黎安:“你去休息,我來。”
我把腳擱在馬鐙裡,回頭看他:“你來?你不是不肯演戲嗎?要是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黎安:“有油彩,沒問題。”
我還在遲疑,他已經借了一件外套,披我身上:“去吧,坐那兒看。剩下的事交給師父。”
我點頭:“喔。”
把腳從馬鐙裡拿下來,披著衣服站到一邊,看黎安在化妝師和服裝師的工作下變成一位滿臉圖騰的“帥”酋長,隨後長腿一屈一伸,利索的坐上馬。
黎安難得肯出手,有戲不看是錘子。
但我仰頭看了他半天,略覺不爽:“包這麼緊,不狂放啊。師父,頭低下來點。”
黎安目露疑惑,但還是聽話的把頭低了下來。
一手韁繩一手扶羽冠。
我抬起疼痛的胳膊,兩手並在黎安領口處,用力一撕——“擦!”
服裝師:“哦不——!!!”
黎安衣襟處的皮製上衣被我撕成兩半,露出大半胸膛。
黎安古銅色的胸膛雖然精瘦,卻肌肉糾結,此刻上面還布了一層薄薄汗珠,極具看點。
我:“拿油來!”
化妝師遞了一瓶橄欖油給我。
我起了蓋子,倒出一手掌,大力拍在黎安胸口處,認真抹勻:“行了,開工!”
夕陽下,黎安縱馬而來,羽冠在沙塵中倔強的直立,渾身衣衫在大風下獵獵作響。
這位年輕的印第安部落酋長完成了他的使命,守護住了他的族人,並且征服了無窮的土地和黃金。
他在夕陽中驀然回首,目光堅毅且極具自信。
一滴熱汗從他的下巴滴落,落在古銅色胸口處,隨著呼吸起伏的強健胸膛,滑過一道道精壯的肌肉,沒入下腹。
這,就是印第安人生生不息的力量。
這一幕是電影的最後一個鏡頭,我在電影院看時,看到入了迷,連爆米花打翻了都不知道。其他的觀眾也不遑多讓,好幾個女觀眾看得把嘴裡的可樂流了出來。
在電影院漆黑的放映室裡,我偷偷伸出手,從黎安襯衫下襬探了上去。
黎安:“……”
我的手慢慢向上,撫摩那片健壯的胸膛。緩慢的揉捏。
黎安:“……”
我掐。
黎安一挑眉頭,按住我手:“別鬧。”
我:“就是這片胸膛,給我們獨立電影賺了八千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