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我。”
眾人:“副導演,你頭上的是什麼?”
副導演:“暗器。大暗器。”
山下英萊嘴角抽搐,僵硬的回過身,才發現大導演床下的皮靴只剩下了一隻。
大導演坐在床上,招招手:“水呢,運動完就是口乾。”
山下:“……”
山下英萊第一次發覺,其實大導演和自己夢裡面的那個偶像,有那麼點偏差。
山下英萊從宿舍出來的時候,我從草地上翻身坐起,以手支額,擋住頭上鞋印。
我:“他還生氣麼?”
山下:“不了。他後來笑了。”
我舒口氣:“那就好。”
山下:“……不過,好像笑得太猛烈,把腰笑抽筋了。”
我:“……”
我看到山下手臂上掛著一件大衣,看起來就是剛才老爸身上蓋的那件,不由好奇:“這大衣是你的?”
山下點頭。
我:“你的大衣怎麼會跑到導演身上去?你不會是真想賄賂他吧?”
山下:“不,我沒有那個意思。”
我:“他不喜歡皮大衣,下次換個呢絨的蓋。”
山下:“你的頭……”
我一愣,發現不知不覺竟將手放下,連忙抬手捂住:“你沒看見,你什麼都沒看見。”
山下:“我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吧?痕跡太深,不看醫生會毀容的。”說罷,打電話莫西莫西的叫了醫生過來。
我從此更討厭他了。
幾天後,黎安出院,返工。劇組的人員重新到齊,拍攝進度開始迅速的推進。
黎安沒事了,工作的事有老爸頂著,我覺得很放鬆。
這幾天不用拍大場面的打戲,日式古代房屋已經建成,劇組都搬到室內拍文戲,我作為副導演,工作減輕不少。
我有時無聊,就摸出電動打打。電動被老爸收走。
我有時嘴饞,就泡碗麵在片場邊吃邊看。碗被老爸收走。
我有時空虛,就掏出《演講與口才》,折個飛機玩玩。書又被老爸收走。
我怒了:“爸,你說可以折飛機玩兒的!”
老爸:“讓你偷偷玩兒!別光明正大的玩兒!臭小子,把你老爸的臉都丟盡了!”
首映式
大概是因為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關係,我在劇組裡實在提不起當年創辦獨立電影時的氣力,因為感覺無論做什麼,總會罩在老爸巨大的佛光底下,再拼也沒人會放在眼裡。這嚴重打擊了我的積極性,導致我工作越來越混。
老爸雖然天天查收我的娛樂工具,但因為太寶貝我,也不怎麼教訓我。我在劇組裡的威信是每況愈下。
與我相反,黎安這次光榮負傷後歸來,大家看待他的眼光卻和過去完全不同了。過去,大家覺得他就是個靠臉蛋吃飯的小白臉,結果一上片場才知道,原來這個小白臉的身體素質如此之好,職業素養如�